“笑什麼笑！”

蘇清歡羞惱道：“連笑都不讓了？”

“你剛才一笑，笑的火罐都快吸不住了。”

“……”

有理有據。

蘇清歡一時間陷入沉默。

過了片刻，幽幽問道：“你師姐，只讓你來助我修行？還說了什麼。”

“哦對了！”

葉凡一拍額頭：“師姐讓我一定要帶猴兒酒，不過我這裡只剩下半壺。應該夠了吧，師父？”

蘇清歡背對著葉凡，神色複雜：“無玄，你可知猴兒酒其實……”

“其實什麼？”

“罷了。”

蘇清歡輕輕咬唇，聲音細如蚊蠅：“這半壺足夠你我共飲了，取兩隻酒杯吧。”

“兩口就能喝完，要什麼酒杯？放心吧師父，我不嫌棄你對嘴喝過。”

“……”

蘇清歡氣笑了。

當初在玉女觀，葉凡臨下山前想要喝酒，何曾用過杯子？都是讓她這個師父嘴對嘴喂，她不乖乖照做還得捱打。

那一個月的荒唐日子，哪怕是現在想想，都羞得蘇清歡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若非當時體內的因果本源之力，突然不受控制甚至想要反噬，她也不至於抵抗不了被輕薄，也沒有後來的這些身不由己。

此刻。

不鹹不淡說了一聲：“還是用杯子吧，可別弄髒了我寶貝徒兒。”

等了半天，也沒等到葉凡說話。

蘇清歡眼角餘光掃去，卻發現酒葫蘆飄在湖面，裡面的猴兒酒喝掉大半，只剩下了一個底。

葉凡臉色漲紅，身上散發著濃郁酒氣，陣陣急促的呼吸聲從喉間傳出。

蘇清歡：“……”

這麼猴急作甚！

事已至此，她又沒打算逃。

“師父，我……我好難受。”

“難受是正常的，為師也沒有辦法呢。”

蘇清歡莫名覺得舒心，這孽徒總是欺師，今日趁此機會好好教訓一下他！

對。

先讓葉凡難受一會兒，然後再狠狠拿捏。

蘇清歡正美滋滋在計劃著呢，面色微變。

因為葉凡突然從身後抱住了她，那滾燙熾熱的呼吸落在耳後，讓她的身子莫名發軟。

“師父，你身上好香。”

“……”

蘇清歡想要逃，卻發現根本逃不掉，腰間彷彿多了一雙鐵鉗。

當下求饒道：“好徒兒，你先鬆開為師，為師替你想辦法。”

說完。

便是一聲悶哼。

胸口吃痛的蘇清歡面紅耳赤，哪裡是她拿捏葉凡？分明是她被拿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