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分高興。
取出了事先準備好的幾個精緻的玻璃工藝品小瓶,蕭逸把這批玉肌膏都收了起來,並且仔細地封住了瓶口。那些小瓶本就晶瑩剔透,裝著這瑩白的玉肌膏,看起來賣相很是不錯,既有品味,又上檔次。
忙活完了這一切,蕭逸出了房間。
看看天色,竟已經擦黑了。
蕭逸囑咐了老秦去接曉月放學,就出了房門。
舒婉的悍馬車恰在此刻轟然而至,兩人竟像心有靈犀一般。
蕭逸上了車,卻發現今晚的舒婉,打扮得又是另一種風情,一身ysl的黑色吸菸裝,白色的襯衫,黑色的小領結,一頭秀髮一絲不苟地盤在腦後,臉上的妝容依然是烈焰紅唇,坐在那裡,以一種玩味的眼神看著蕭逸,整個人顯得大氣從容,卓爾不群。儘管是一身黑色的西裝,但是卻被她演繹得風情萬種,渾身的女人味,更是擋不住地迸射出來。
“這真是個天生的尤物,男人的剋星。”蕭逸絲毫不掩飾眼裡的讚賞,上上下下毫不客氣地把舒婉打量了一通。
“怎麼樣?還入得了你的眼?”舒婉淡笑道。
“簡直就是驚豔!”蕭逸由衷地說了一句,坐到了舒婉的身邊,舒婉身上那一抹如蘭如麝的馨香,頓時鑽入了蕭逸的鼻孔。
蕭逸誇張地抽動鼻子,吸了兩下,惹得舒婉一陣輕笑,又不由得想起了上午被蕭逸拉坐在他身上的那一刻,那種酥麻奇特的感覺,登時覺得身子都顫了一下。偷偷地瞟了一眼蕭逸,卻看見這傢伙早已經正襟危坐,目不斜視,那英俊的稜角分明的側臉上,完全是一派無比正經的模樣。
“這個傢伙!還真是讓人看不透!”舒婉心裡腹誹了一聲,啟動了汽車。
車子一路開到了海城市枯桃花卉市場的地下停車場。
舒婉下了車,徑直向電梯走去,蕭逸緊隨其後。
電梯一路攀升,到了最頂層的十八層。
舒婉卻並沒有走出電梯,而是拿起了電梯內的應急電話,熟練地撥通了一連串的號碼,片刻之後,電話內響起了“叮”地一聲輕響,電梯動了起來,竟然是繼續攀升了上去。
“哦?這個地方還真是隱蔽啊。”蕭逸心裡一聲暗贊,卻也不動聲色,跟在了舒婉身邊,走出了電梯門。
入眼處,卻是一副富麗堂皇的景像,一個寬大的拱形大門後,是一個人影幢幢的巨大展廳。
門口處,站著八個身著黑衣的彪形大漢,一伸手攔住了舒婉和蕭逸。
舒婉伸手掏出了一張黑色的卡片,遞了過去。
那張黑色的卡片,似乎是一種尊貴的象徵,保安一見,就齊齊地向舒婉行了個禮,之後,其中一個保安雙手接了過去,在讀卡器上一劃,馬上恭敬地遞還給了舒婉,說道:“原來是舒小姐,請進!”
“這位是我朋友,一同進去沒問題吧?”舒婉說著挽上了蕭逸的胳膊。
“當然,舒小姐的朋友,當然沒問題。”保安恭謹地說道。
舒婉淡然一笑,挽著蕭逸,剛要向裡走,卻聽見後面響起了一個驚喜的叫聲:“舒婉,是你嗎?你也來了?”
一聽到這個聲音,舒婉的眉頭就微微皺了起來,不過,她卻也還是挽著蕭逸轉過身來。
蕭逸看見了一個瘦削的男青年,滿臉喜色地跑了過來,一身的西裝看起來價值不菲,臉上是一種公子哥里常見的玩世不恭的表情,而且,蕭逸驚訝地發現,那人竟長了一雙桃花眼。
兩隻眼眸,竟然是褐色偏黃的顏色,透著一種邪魅。
修真界,有些修煉了邪門他媽的人,才會有這樣的眼神,但是,看他走路腳步虛浮,氣息紊亂,顯然毫無內力,並不是修真之人,竟然依然有這樣一雙眼睛,顯然不是什麼好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