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夕賢聽見柳汐若可以直接叫出汐染的名字並沒有多想而是高興的開口:“若兒,你怎麼會知道她是汐染?難道你記起來了嗎?”
“哦!這倒不是,我只是大腦中有一抹兒時的印象,那時大姐也是穿著粉色的衣服,所以才會這樣問,想來是我唐突了。”
“什麼叫記起了?若兒,這是怎麼回事?”柳振全聽見汐若的話,終於開始注意到事情的根本。
“是這樣的,若兒幼時被師父相救時曾發過一次高燒,五歲之前的事都記不清了。”
柳汐染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難道她真的是柳汐染?還好她忘記了,不然當年把她推下懸崖的事一旦被爹爹知道了,她肯定死定了。從小時候爹爹就特別疼愛汐若,就因為她是那個賤人的女兒?柳汐染恨恨的想。
“啊!”柳振全有些心疼的驚呼,“若兒,是為父對不起你啊!當年,爹爹派人四下尋你,可整整一年都沒有你的下落。你的孃親終日因為你抑鬱成疾,最終……”劉振全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眼圈微微發紅。
“哼!還不知道是哪裡來的也丫頭就這般的蠱惑人心。”二夫人不滿的諷刺道。
柳振全不滿的再次皺眉,剛要開口,柳汐若卻忽然開口道:“二孃,是若兒逾矩了,沒有將玉佩拿出,向爹爹講明事情的原委。”
說著就拿出那塊玉佩,將與柳夕賢“偶遇”的事悉數道出。
“單憑一塊玉佩就想冒稱我的妹妹,更何況你臉帶面紗,連真面貌都不願示人,讓我們怎麼相信你。”
柳汐染怎麼也不願相信她就是柳汐若,所以又從她的臉上挑毛病。
“唉,我說你們這些人是擺明了刁難人,我跟小姐歷盡千辛萬苦好不容易來到這裡,只是想要見見自家的親人,可誰知你們竟然是這般不講理之輩,不但不招待,反而多次出言諷刺,現在又想從小姐的臉上下手,小姐的臉…。”
“花溪,住嘴!”眼看著花溪的話越來越多,柳汐若連忙出言制止,“不是若兒不願以真面目示人,而是若兒的臉實在是……”說著白皙纖細的手覆上一邊的臉,原本如黃鶯般好聽的聲音也有些沙啞,“若兒當年從山崖摔下,臉被刮傷,實在是不宜示人啊!”
“若兒……”柳振全低低的喚了一聲,張開嘴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等等,有什麼問題忽略掉了。
柳振全寒光一閃,問道:“若兒,你說什麼?你摔下懸崖?”
“是的,五歲時是因為摔下懸崖才被師父所救。”柳汐若不動聲色的回答,心裡卻開始暗笑。
終於開始注意到了嗎?當年林汐染走失的真相。柳汐染,這次你要怎樣來圓謊?
“可是怎麼會摔下懸崖呢?若兒不是走丟嗎?汐染,這是怎麼回事?”
“啊”柳汐染見一向對她和善的爹爹突然嚴厲的問她,故有些心虛的低下頭說:“爹爹,您這是什麼意思,難道爹爹不相信染兒嗎?當年的事,染兒不是跟爹爹解釋過了嗎?我知道跟妹妹爭吵是不對,可是若兒當年……”
“爹爹”柳汐若看見柳汐染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不由在心裡暗暗的翻白眼,連連打斷她的話對柳振全說,“現在若兒能回來就已經很高興了,當年若兒走丟的事忘了就忘了吧,不要因為若兒而鬧得不愉快,這樣,若兒心裡會過意不去的。”
柳振全見柳汐若胸襟如此寬廣,心裡對她的印象不由又好了幾分,笑著道:“沒想到若兒如此識大體,跟你娘當年一樣。”
一說到柳汐若的娘,柳振全的眼裡有湧現出幾分落寞。想來這個劉振全還算有幾分真情,但看他這滿室的妻妾,柳汐若剛剛對他轉好的情緒又落了下來。
根據柳汐若五歲前的記憶和花溪收集到的資料,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