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那麼熱情似火,對待他要淡然和坦然,表現出你沒有郝瀚可以活得更好,你已經把他忘記了!”
小草:“那他會生氣的!”
“你懂不懂啊?只有飢餓的時候才覺得飯香,你就是要餓著他,包括眼神和動作,都不要讓他感覺到他已經不是你的天了,你對他的感覺就跟對其他普通人沒有區別!”
“那他不是離我更遠?!”小草有些擔憂,她從來不敢這樣對郝瀚。
小花眼神兇狠地說道:“男人都是屬驢的,你只有拿鞭子虐待他,他才跑得更快!”
小草半信半疑,心裡有些膽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一想到郝瀚的臉,她就像洩了氣的皮球,更別提見到本尊了。
“你想想他和歐陽伊莉卿卿我我的樣子!”小花故意刺激著姐姐。
“再想想,你要是不主動出擊,五六年他們可就孩子都生一堆了!”
小草心中的妒火一下在被點燃,腰桿一下挺起,臉上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好!就這樣!拿出點底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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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我覺得我就像踩高蹺一樣,我一定要穿這雙高跟鞋嗎?”
“一定、確定以及肯定,你就算踩在刀子上,今天你也要忍著!”
“我這樣,他會不會認不出我?”
“就是讓他從新認識你,你怕什麼!”
“你不覺得我變化得有點太誇張!”
“那你喜不喜歡你的變化?”
“喜歡!”
“所以,有時候你也應該嘗試著接受新事物,不改變,怎麼知道自己不喜歡,也許你認為你喜歡的,不一定就是你最喜歡的!”
兩姐妹你一言,我一語地奔赴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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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雲啟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俯視窗外的一切。
窗外的淡淡的落日之光照射在他修長筆挺的身體上,整個人在一片光芒中熠熠生輝。
窗外夕陽已經乍現,殘陽將將整個天空映襯成一片血紅就像剛剛經過一場廝殺的洗禮,有種殘忍的味道,而這種味道籠罩在整個城市上空,整座城市也突然變得死氣沉沉。
張海軍站在一旁靜靜等待著老闆的決定,時間一分一秒。他抬腕看了一眼時間,終於忍不住,小聲提醒道:“老闆,分公司的慶祝會馬上就要開始了。”
歐陽雲啟悠然轉身,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地問道:“不知道小草現在正在做什麼?”
張海軍摸了摸鼻子,笑著回道:“聽說她最近心情很差,估計是在家裡淌眼淚呢!”
歐陽雲啟嘴角微揚,燦然一笑,這一笑帶著淡淡的疼惜,他好似看見那個吸著鼻子眼淚佈滿小臉的小草。
他修長的手指附上額頭,沉寂片刻,然後犀利的雙眸看向張海軍,說道:“放媒體進來,我改變主意了!”
張海軍一驚,這樣做豈不是正中歐陽伊莉的下懷,一旦公開她和郝瀚的訊息,那就是生米成熟飯,再無迴旋餘地,苗家也會藉此發難。
歐陽雲啟看出張海軍的疑惑,他微微側身,將目光又轉向窗外,淡然地說道:“我決定成全他們,莉莉的那份責任就由我來承擔吧!也許我們並不需要那麼多的犧牲者!”
張海軍一個念頭閃過:真的只是為了莉莉嗎?老闆的心思真是難猜,不過這件事他總覺得很不像老闆的作風。難道是因為她?
歐陽雲啟又轉過身來,嘴角隱藏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意,說道:“不過,我應該送給浩瀚一份禮物!你現在就去邀請NANA的總裁郝華強,就說今天分公司的慶祝會上,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談務必請他前來!”
張海軍瞭然一笑,然後覆命而去。老闆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