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一切……聽憑左師傅的吩咐,一切就靠您了。”朱立楠誠懇的說道。
勘定好了新湖選址,日已西沉。
四人回返村子,不可避免的要從聚靈湖湖邊經過。
小閆有點擔心的說道:“咱們不會也要傷風感冒,受到陰煞影響吧?”
林玲瞪了小閆一眼,說道:“小左在這裡,你怕個屁啊。”
“啊……說的也是,左總肯定有辦法的,嘿嘿……”小閆尷尬的笑了笑。
左非白道:“先不急,我要親自感覺一下這裡的陰煞,有多嚴重。”
於是,四人便可以沿湖而走。
左非白可以感覺得到,這裡沒有自然屏障,的確是八面來風,空氣流動很混亂,這就是煞氣的影響。
而且,這種風的確刺骨,讓人忍不住連連打著寒顫。
小閆連續跺著腳,訝道:“怎麼回事……明明氣溫並不是很低,但卻感覺異常的陰冷,這應該就是聚陰之穴的影響吧。”
“不錯。”左非白點頭,他已經掌握了這裡陰煞的嚴重程度,隨後,便從自己包裡拿出了那一尊小小的布袋和尚石像。
說也奇怪,左非白手捧石像,四人一下子就感覺不那麼冷了。
因為八面而來的陰煞之氣,統統被布袋和尚石像的布袋口給吸納化解了。
“好神奇的寶貝!”小閆道:“左總,這就是傳說中的法器吧。”
“對,有特殊功效的法器,我偶然得到的寶貝。”左非白回答道。
回到了靈水村,朱立楠早已讓家人準備了豐盛的酒菜,就等四人回來了。
吃飽喝足後,也有早已準備好的三間客房,供三人居住。
第二天一早,朱立楠找來村長,給村長說明情況。
村長是個六十多歲的老者,聞言也很支援朱立楠和左非白,他們這些老人,倒是很相信風水之說。
村長髮了個通告,讓全村人都知道這件事,然後在左非白的指揮下,全村人殺豬宰羊,給祖墳燒香磕頭,舉辦了還算盛大的祭祖儀式,為遷墓坐著最後的準備。
到了下午,林玲叫來的工人以及挖掘機都已經到位,因為時間已經晚了,不敢施工,便在村子另一頭搭起工棚住下了。
第二天一早,工隊便開工,在聚靈湖旁邊的荒地上重新開挖湖址。
雖然工程浩大,不過好在並不複雜,四臺挖掘機一起開挖,簡單粗暴,然後開墾河道引流,花了三天時間,便全部完成了。
這三天時間,並沒有左非白什麼事,所以留小閆在指揮工程,林玲和左非白則回西京去各忙各的了。
說起來,左非白也沒什麼忙的,就是和歐陽詩詩約約會,自己練練功而已。
到了第三天,林玲通知左非白工程已經全部搞定,左非白匯合林玲,便又再次殺向靈水村。
到了靈水村,兩人迫不及待的趕到聚靈湖邊,小閆迎接兩人,說道:“林總,左總,你們檢查一下,工程做的可還滿意?”
左非白和林玲看了一下,如今的聚靈湖,已經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深坑,中心最深的地方,有三四米深,足有一層樓的高度。
按理來說。湖底本來應該是有一些水草之類的水生植物,但此時,只能看到湖底的殘值白柳,植物全部都死掉了。
“遷墓十觀,二觀草木枯死遷,再次驗證了之前的論斷。”左非白道。
朱立楠道:“是啊……如果不將湖水遷走,我們都不知道湖底已經成了這副光景,不過……深坑裡陰冷異常,沒人敢下去。”
“正常,整個聚靈湖底,都已經是聚陰之穴了,陰煞瀰漫,普通人當然下不去。”左非白道。
朱立楠問道:“左師傅,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