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任何麻煩。
這一次,以九陽炎火池為中心,方圓千萬裡之內被水生布下了一座威力巨大的防禦大陣,兩大元嬰、牛頂天各自佔據了一處重要的陣眼。
有這三人守在陣眼處,大陣禁制全開之下,即便是血煞老祖重生到此,沒有一天左右的時間,恐怕也無法破開大陣。
根據兩儀虛無陣佈設出的引靈大陣自然也不可缺少。
做好一切準備,水生開始把全部精力投入到了煉器之中。
三個多月後的一天。
天際頭突然間烏雲密佈電閃雷鳴,僅僅是小半個時辰的時間,九陽炎火池上空已然多出了一片五光十色的炫麗雷海,成千上萬道水桶般粗細的五色電弧暴雨般傾盆而下,齊齊衝著靜靜懸浮在九陽炎火池上空的一杆千丈之高旗杆轟去。
旗幟通體上下漆黑如墨,烏光發亮,旗面迎風招展,獵獵作響,一任九天神雷轟擊,卻是巍然不動,在神雷的灌注轟擊之上,旗身之中反而飛快地生出一道道五顏六色的玄妙靈紋。
若有人目力強悍,能夠隔著這炫麗的雷光仔細察看,就會發現,旗幟之中,隱隱有一頭鋼爪鐵喙神威凜凜的黑色大雕展翅欲飛。
那座金燦燦的山峰之巔,水生盤膝端坐,雙手掐決,時不時衝著旗幟擊出一道道法決。
滾滾天雷越來越烈,一**雷蛟電蟒之後,一團團五色雷球呼嘯著砸向那杆旗幟,漸漸地,就連數百萬裡之外都能感受到從炎火池方向席捲而來的狂暴靈壓。
足足有兩個多時辰過後,雷劫終於散去。
隨後,四面八方的天地靈力開始衝著九陽炎火池蜂湧而去。
半天后,一聲清亮的雕鳴聲從九陽炎火池上空傳來,那杆旗幟竟然幻化成了一頭翼展萬丈的黑色大雕,一根根烏光發亮的長長翎羽之上雷光繚繞,金燦燦的雙目顧盼生輝,神峻之極,雙翼一扇,扶搖直上,衝著九霄雲外飛遁而去。
一隻千丈之巨的利爪向前一探,重重擊在了厚厚的天幕之上,“轟隆”一聲,一個巨大的亮白色空間裂縫憑空生出,大雕身影一晃,遁出九天雲外而去。
而水生的身影卻是從其身後飛來,輕盈地落在了大雕寬闊的脊背之上。
方才,有那麼一瞬間,這化身為雕的寶旗竟然和水生失去了心神聯絡,而現在,更是直接想要逃離。
雙翼扇動之間,這大雕的身軀竟是越來越大,僅僅是五六息之間,大雕雙翼展開已然有數千裡之巨,身周狂風呼嘯,電閃雷鳴,時而高飛,時而猛竄,時而在空中飛速翻滾,甚至是扭頭衝著水生髮起一次次攻擊,寒光四射的鐵喙閃電般擦著水生的身軀一次次劃過,拼命想要把水生從背上甩開。
看到此幕,水生心中反而是暗自一喜,雙腳如同生根了一般釘在巨雕的脊背之上。
這杆寶旗在成型之時早已融入了他的精血神魂,而雕柒烈的神魂也經過了他的精心祭煉,抹去了之前的身份記憶,又豈是那麼容易自行逃離。
不過,這也說明,這杆寶旗已然通靈,今後非但可以自行去攻擊對手,駕馭起來也會節省不少法力,而威力,更是會勝過大多數同階寶物。
思量了片刻,水生決定暫時不壓制這杆陣旗的靈性,任其在九天之上翱翔。
遠處,兩大元嬰、牛頂天,神色各異,或驚或喜,不約而同地放開神識從那處空間裂縫向九天雲外探去……
一個多時辰後,水生的身影從九天雲外返回,再次出現在了九陽炎火池之畔。
手中卻把玩著一杆尺許來高的不起眼黑色旗幟。
此刻,即使是大羅金仙用神識掃過,也難以從這杆旗幟之中輕易捕捉到法力波動。
不過,水生卻清楚地知道,這杆旗幟的品階已然勝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