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賓客早有蠢蠢欲動的,好歹風鈴是堂堂雲霓的郡主,怎麼能看她被幾個來歷不明的傢伙欺負呢,小輕塵甜甜的笑了一聲,尖銳的開口。
“好大的口氣啊,不知是誰大膽妄為,別有居心,易容進宮矇騙當今的太后,給我摘掉她的人皮面具。”
輕塵的話音一落,少白一揮手,風鈴臉上的面具應聲而落,露出另一張同樣嬌美的面孔,卻是大家不熟悉的模樣,眾人頓時一起望著她,原來這女人竟然別有用心,此時此刻誰敢幫她,只退到離她三尺三外的地方站好。
百里流疏放開長歌的身子,伸手牽著她走到風鈴郡主的面前,陰冷的掀唇而笑:“雲姬,果然是你,你這女人太歹毒了,想不到當日你竟然沒死,沒死還敢跑到這裡來犯上作亂,今日本王定不會饒你,說吧,是誰讓你來的?”
百里流疏話音一落,大手飛快的插上雲姬白嫩的脖頸,雙眸狠冽,鄙夷不屑充斥在眼底,嗜血的殺機染上俊顏。
原來風鈴就是雲姬,雲姬慘白著一張臉,喘著粗氣,輕聲的開口:“想不到我竟然敗了,太可悲了,你殺了我吧。”
“殺你,沒那麼容易,我會給你實施媧刑,你知道剜刑嗎?把你身上的肉一塊一塊的挖下來,直到第一千三百二十五刀,讓你氣絕而亡,”說完一鬆頭,雲姬的身子虛軟的癱倒在地上,眼裡發出恐懼的光芒,原來這男人也可以是一個魔。
“來人,給我把她先關到王府大牢裡去,”百里流疏一揮手,王府的侍衛飛快的走過來,一伸手架起雲姬的身子飛快的往外走去,此時襄親王府的大廳上,賓客早已滿目疲倦,百里流疏一抱拳示意各位。
“今日的喜事到處結束,讓各位受驚了,還是請回吧,”
那些人早等著這些話呢,一聽襄親王爺說話了,紛紛抱拳離開,很快大廳上的人散得精光,只有皇后娘娘和兩位親王還坐著沒動,南安王和北辰王沒想到,這麼快就拿下了風鈴郡主,那麼皇后娘娘呢,什麼時候揭穿皇后娘娘的面貌呢?探尋的目光望向百里流疏。
“母后一定受驚了,大皇兄還是送母后回宮吧,”百里流疏望向南安王,南安王一點頭,飛快的起身恭敬的請皇后娘娘起駕回宮,輕塵早已給皇后娘娘接了穴,只見皇后娘娘臉色如土,無力的站起身,對於眼前發生的事情,她是半點辦法也沒有,只能有氣無力的起身,跟著南安王的身後往外走去。
百里流疏等皇后娘娘離開了,整個大廳現在只剩下長歌母子還有北辰王,大夥兒分賓而坐,百里流疏望了眾人一眼,冷冷的開口:“這可惡的女人竟然做出這等惡劣的事情,現在是母后到底是誰冒充的呢,為什麼對母后的事情如此熟悉呢?”
輕塵坐在百里流冰的旁邊,晃動著一雙小腿,悠悠的說:“一定是她身邊熟悉的人了?”
百里流冰臉色一凝,飛快的介面:“我知道她是誰了?母后身邊貼身宮女美琴?有一次我問母后美琴哪裡去了,母后說美琴思念家鄉,她允她回鄉去了,如此說來,這個女人就是美琴,那麼母后到哪裡去了?”
百里流疏的臉色十分難看,想不到一個小小的宮女竟然取而代之皇后娘娘的地位,真是個膽大包天的丫頭,不由得嘴裡冒起陰氣,冷喝一聲:“等會兒進宮,我們一定要揭穿那個女人的面貌。”
“好,”百里流冰點頭應了,這個賤女人竟然敢爬到他們的頭上做起他們的母后來了,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百里流疏身形一閃,抱起長歌的身子往外走去,仍了一廳的人,邪魅的拋下一句:“讓我和藍兒先談談心,回頭進宮。”
長歌立刻紅著臉,這男人有夠可惡的,不滿的抗議:“百里流疏放開我,你這個小人,太過分了吧。
可惜響應她的卻是那個清冷男人得意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