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回到了臥室。坐在床邊手裡捧著流霜遞過來的小暖爐,心中的寒意卻一直沒有消散。
他們的世界已經越來越不是我能理解的了,我現在想真真正正的做一個旁觀者,再也不想參與其中了。回想自己當初的想法簡直覺得自己可笑之極,以胤禛和胤祥的能力,我出現與否完全不會影響到他們的一絲一毫,我居然還以為自己是他的“戰友”,還以為我知道的那一點歷史會是自己的籌碼,結果現在才明白那不是我的長處,反而恰恰成為了我的痛腳,成為了我被胤禛懷疑不信任的關鍵,原來我們的關係弄到今天這步田地不是我們的錯,而是我的錯,是我的大錯特錯。
“主子?”流霜站在一旁,看我好久沒有言語,便輕輕的推了推我,受到她的驚擾我反射性的叫了一聲,接著就把手中的暖爐扔了出去,流霜嚇得連忙閃身躲開,接著來到我身邊拉住我的手擔心的叫道:“主子,主子你怎麼了?”
“沒事沒事,有沒有傷到你,我被你嚇了一跳,才把暖爐扔了的,你沒事吧。”我回握住流霜的手,才發現我的聲音和我的手已經在微微的顫抖了,不過這不是嚇得而是認清了事實之後,認識到了自己的愚蠢,才知道自己原來是如此的無知。
“出什麼事了?”胤禛推門而入,聽到他清冷的聲音我又一次禁不住的抖動了一下,我現在已經開始懼怕他了,我害怕面對他,我想逃逃得遠遠的,遠離他的一切。“怎麼臉色這麼不好,剛才是什麼聲音?”胤禛看我的樣子,問流霜道。
“奴才也不知道,只是剛才不知道主子在想什麼,臉色越來越不好,我擔心她不舒服,就喊了她一聲,誰知到嚇到主子了,沒拿住暖爐它就掉下來了。”流霜撿起暖爐低聲的說道。
我勉強的扯出一個笑臉,對胤禛說道:“沒事了,我就是有點累了,你快回到前廳去吧,還有好多人等著你呢!”
“你真的沒事?我還是給你叫太醫吧?”胤禛疑惑的看著我,最後說道。
“不要了,今天是喜慶的日子,叫太醫來看病不吉利,再說我休息一下就沒事了,你去忙吧。”我儘量平復心情,有條不紊的說道。
胤禛最後點點頭轉身離去,直到他走出我的視線,我緊繃的身體終於得到緩和,我在屋內隱約聽到十三問胤禛道:“四嫂怎麼了?”
我沒有聽到胤禛的回答,接著就傳來了開關門的聲音。我輕輕的靠在床柱上緩緩地喘著氣,流霜在次把暖爐送到我的手中,拉過被子幫我披到身上,接著站在一旁看了看我,然後也轉身出去了。
我已經說不清心底到底是什麼滋味了,我只知道我不舒服,我不快樂,我好痛苦。我常說有因必有果,也知道自作孽不可活的道理,只是沒想到我會陷入這漩渦中已至再難抽身,現在我也終於自食其果了,只是從未想過它竟這般苦澀。
皇上已經出京前往五臺山了,京中只留下胤禛照料,他每天忙得不可開交,而從那日婚禮過後我也在沒看見他,聽說自從成婚後他大半時間都在書房,偶爾會去晴洛和韻瑤處。從前經常迎到胤禛的側福晉李氏那,他也已經很久沒去過了,可以想象像我們這樣已經“人老珠黃”的女人早就已經是個陳年的古董——擺設了。
年氏一嫁進府來就是側福晉身份尊貴,只是年紀上輕,所以胤禛還沒有留宿過,但是對她的關照就連府中最底層的下人也知道,那是王爺的心頭肉,寵愛非凡。而我這個過氣的嫡福晉,每天只是在自己的院落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吃齋唸佛,我院外的事情一切與我無關,府中的事情我也已經漸漸的交給李氏和晴洛她們了,據流霜說府中那些新來的下人都很好奇這嫡福晉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怎會如此的“真人不露相”?
晴洛時常過來看我,但大部分時間我都在打坐唸經,所以她只是坐坐就走了。我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