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田村長的兒子在市裡的銀行裡當副行長。
之前,他彭德年著實是不知道這個,所以也就覺著人家田村長好欺負。
現在在得知這個之後,他彭德年自然是怕了。
至於上午的時候,他彭德年的兒子在這兒反被打了的那事,他彭德年自然是不敢追究了。
不過他彭德年的兒子彭浩還不算是很慘,要說慘,恐怕就是那個雞叭李所長了?
因為上午的時候,那個李所長的兩隻胳膊都被楊小川給弄得脫臼了,後來回他們盧溝鄉後,那個李所長去他們鄉醫院找了骨科醫師給瞧了瞧,結果骨科醫師說,說是兩隻胳膊錯位的地方都特殊,都是沒法手法復位的,需要手術復位……
而,那個李所長怕手術,所以也就連忙趕去了縣醫院,結果還是一樣,還是需要手術復位。
無奈之下,那個李所長也只能是先打了止痛針什麼的,然後打算再去市裡的醫院看看。
因為他還是不想手術復位。
想著上午的事情,想著他們盧溝鄉派出所所長李豐田今日個上午在這兒吃的啞巴虧,他彭德年的心裡雖然很不是個滋味,但是也沒轍呀!
因為真正拼後臺、拼背景的話,他彭德年是拼不過的呀!
而且,在得知人家這位田村長的兒子在市裡的銀行當副行長之後,他彭德年也是怕被擼了呀!
所以這不……他彭德年趕著來五牛村道歉來了麼?
但,儘管他彭德年是來這兒道歉的,可是田喜貴田村長仍是沒有吱聲,仍是顯得一副不大想搭理他彭德年的樣子……
無奈之下,他彭德年也只好囧笑道:“田村長,你這是……咋了?咋連話也不說一句呀?”
田喜貴田村長則是像是啥也沒有聽見似的,仍是沒有搭理彭德年那個***,只是扭頭衝牛秀娜牛主任說了句:“那個……牛主任呀,時候不早了,你們要是回去的話,那就趕緊的吧。”
忽見田村長那樣,彭德年更是囧了……
牛秀娜默默的瞄了瞄他們倆,然後扭身衝楊小川和劉旺說道:“那成了,咱們這就走吧,趕緊回去吧。”
“嗯。”劉旺應了一聲,然後也就扛起了那個紙箱子來,打算走了……
楊小川則是沒有吱聲,只顧扭身準備走人了……
彭德年忽見他們那三位要走了,於是,他緊忙道:“等一下!”
牛秀娜也就回頭問了句:“彭書記還有啥指示麼?”
彭德年忙是囧笑道:“沒沒沒!不敢不敢!我只是盧溝鄉的書記罷了,豈敢在鄔柳鎮有什麼指示呀?我只是想問一下,是哪位……把我們李所長的兩隻胳膊都給弄得脫臼了?”
忽聽這個,楊小川也就回頭悶悶的瞅了瞅那位彭書記,然後回道:“是我。咋了?”
彭德年聽著,忙是扭頭朝楊小川瞅去,忽見他只是個小屁孩,彭德年不由得一怔,然後囧笑道:“沒開玩笑吧?”
楊小川‘秋’的一聲,然後說了句:“誰有工夫跟你開玩笑呀?”
彭德年又是一怔:“真是你?!!”
“是我。咋了?”
“沒沒沒!”彭德年又忙是囧笑道,“沒咋了,我只是隨便問問而已!”
只是,彭德年的心裡在想,媽的,你小子就他娘等著吧!回頭我彭德年非得弄死你不可!那個姓田的老不死的,我彭德年得罪不起,那麼就你小子,我彭德年還得罪不起麼?
想著,他彭德年也就儘量笑微微的問了句:“請問小兄弟貴姓呀?”
“姓楊,楊小川。”
在楊小川回答完畢之後,劉旺忙是在他耳畔道:“哥們,你傻呀?你告訴他幹嘛呀?沒見他就是在打聽你的訊息,回頭好報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