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東林便道:“還能有什麼可嚴重的呀?作為省紀委,去調查他楊小川也是應該的呀。現在既然他楊小川沒有問題,那麼也就沒有問題咯,這還能有什麼可嚴重的呀?”
劉右糧急忙道:“你說的倒是輕鬆。問題是現在省委的曾書記要求查清楚這事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明白?也就是說,要查出幕後那個人來,明白?”
忽聽這個,他晏東林不由得愣了愣眼神……
因為要真是這樣的話,那麼這事還真就有些麻煩了。
這時候,他晏東林可是感覺就沒有那麼輕鬆了。
因為這玩意……要是組織上非要追查的話,那麼就意味著將會是一場不同的較量了。
尤其是省委曾書記出面的話,那麼就……這後果還真就不堪設想!
他晏東林豈能不知道省委的曾書記很器重楊小川?
所以這麼整的話……
想著想著,他晏東林忽然有些後悔了,覺得自己這次太麻痺大意了。
因為一開始,他也沒有想到會弄出這麼嚴重的後果來。
就他開始的想法,覺得查查楊小川也是很平常的事情,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
但是現在省委的曾書記要較真的話,那麼這事情的後果顯然就嚴重了!
電話那端的劉右糧忽聽晏東林不說話了,他便言道:“你在想什麼呢?”
忽聽這個,他晏東林這才愣過神來,然後回道:“省委曾書記真的對這事很認真?”
劉右糧也就言道:“反正羅慶安跟我說,省委曾書記要求追查這事。因為就針對對楊小川的調查,顯然是不符合常規的。所以懷疑是內部的勾心鬥角。因此,曾書記有點兒惱火。羅慶安逼問了我很久,問幕後人是誰,但是我還是沒有告訴他。現在,我只是給你提個醒,可能這事還得追查下去?”
咱們的晏副省長聽著,心裡也是有些七上八下的了……
因為這玩意,要是曾書記真惱火的話,那麼還真就指不定會摘掉他晏東林的烏紗帽?
畢竟他晏東林只是個常務副省長。
所以這事……人家曾書記完全有權柄,完全可以下他晏東林的課。
無奈之下,他晏東林便是回了句:“好了,我知道了。”
“……”
這待掛了電話之後,他晏東林可是苦惱了。
不由得,他點燃一根菸來,左思右想的……
顯然他是在想這事該怎麼辦?
是負荊請罪,還是抱著僥倖心理?
要是負荊請罪的話……或許還有開恩的可能?
但是要是抱著僥倖心理的話……要是不幸運的話,那可就完蛋了?
想來想去的,他晏東林還是覺得……負荊請罪靠譜一些?
畢竟只要他晏東林用於承認,那麼或許曾書記是不會計較太多?
但要是是被揪出來的……那麼性質就不一樣了。
顯然,這會兒,他晏東林也是感覺自己這是在搬石頭砸自己腳。
就這會兒,他可是在恨魏克宇!
因為這事的真正作俑者可是魏克宇!
想到這兒,他晏東林忍不住在心裡罵道,魏克宇你個狗東西!這不是在挖坑給我晏東林跳麼?
隨即,他晏東林便是在想,自己可能中了魏克宇的計?
因為要是他晏東林下課了,那麼魏克宇可能就是常務副省長了?
別看只多了‘常務’兩個字,但是話語權可是完全的不一樣。
而且,暗自常規晉升的話,常務副省長就是下一屆的省長。
一般的副省長,想要直接躍到省長的位置上,難度還是很大的。
唯有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