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禿爺還不忘炫耀道:“告訴你們,我那哥們可是學武的!過陣子,他就要從嵩山武林學校畢業回來了!到時候,就是那個姓楊的小子的忌日了!”
另一個小弟忙是說道:“既然這樣,那麼你剛剛為啥還叫他川哥呀?”
“……”禿爺面色一囧,然後忙道,“臥槽!你們懂個球呀?這只是一種假象,懂麼?我要讓那小子感覺高高在上,然後讓他摔一個大跟頭!回頭,等我那哥們從嵩山武林回來之後,你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
這會兒,咱們小川主任已經回到了鎮委大院的門口。
他正要往裡走呢,不料,只見俞妍從院內出來了……
俞妍忽見他小子,莫名的,只見她有些嬌羞的、若有所思的愣了愣眼神……
完了之後,她走近過來,在楊小川的耳畔小聲道:“一會兒……陪姐去陽熙縣玩,咋樣?”
忽聽這個,楊小川暗自一怔,不由得心想,她……不會又是想和我睡覺覺了吧?
事實上,俞妍還真是有點兒想了。
畢竟她是個成年女子了嘛,何況又是一個大齡剩女了,這每當到了週五,她就不知道該幹啥了?
過一年大一歲,今年她都二十七歲了。
想想,她自個都倍覺悲催。
因為還是遲到去年,是楊小川給破了她的處,否則的話,她還是一處呢,多悲催呀?
就每當她俞妍照鏡子的時候,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天生麗質難自棄。
可是為什麼在愛情方面就是如此的悲催呢?
以前沒有和楊小川睡,她俞妍還不覺得什麼。
但是現在,她已經體嘗過那事了,所以每當自個偷偷的想想,就忽覺自個的那兒溼了,就特別的想要了。
以前沒有那事的時候,她想想也就算了,過後也沒啥事了,也不怎麼想了。
因此,她自個也是有些懊惱呀,後悔打自去年有了初次之後,她就有些一發而不可收拾了。
事實上,她是知羞恥的,她是真不想再與楊小川發生那種事情了,可是有時候,她也左右不了自己了似的,尤其是在她特別想要的時候,那些底線啥的就統統沒了。
算起來,這一年多,她叫楊小川陪她去陽熙縣,也有過那麼十多回了。
最後一回,是上上個月最後的一個週五。
原本她都想好了,不再與楊小川有那種不明不白的關係了,但是時間一長,她又很想很想要了,所以也是難以左右自己了。
再想想,她和楊小川的事情,保密工作一直做得很好,也沒有人知道,所以她也就忽然心想,再多一次也沒事,反正都那樣了不是?
因此,她對楊小川也是又愛又恨的。
有時候想想他這個腹黑的小屁孩,她就恨之切切的。
但,每回,楊小川給她滿足的時候,那一瞬間,她又是愛之切切的。
因為他個傢伙實在是太給力了,每回都弄得她死去活來的,雲裡霧裡的,那感覺、那滋味,一當回想起來,就無法將息。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她見得楊小川還沒有回應她,她不由得感覺有些尷尬似的,兩頰囧紅的瞄了瞄他,然後又是在他耳畔小聲道:“你耳聾呀?沒有聽見姐在跟你說話呀?”
忽聽她在耳畔又是這麼的說著,楊小川仍是有些悶悶的皺了皺眉頭,心想,,真是搞不懂她,她癢得難受了,就找我楊小川了,可是等我楊小川剛給她止了癢,她又那個樣,什麼意思嘛?裝什麼正經嘛?還不願嫁給我楊小川,真是的!
想著想著,咱們小川主任又是皺眉一怔,忽然感覺自己像是被她俞妍給玩了似的?
因為每回她想要了,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