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名的聯絡,資本力量達到了一年前天下集團那樣的層次,對於政府的依賴便已經不再那麼嚴重了,只要始終遵守政府的要求和規矩也便可以了。”
“原來秦少對於天下集團這般瞭解,哎,說實話你也別笑話,實際上我對天下集團一直也沒有關注過,彼此專注的領域不同,天下集團發展的速度又太快,當我發現天下集團的存在的時,他已經像是個突然出現的巨人了。這次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未嘗沒有對敵人不瞭解的原因在內。”
“這是人之常情,袁叔叔倒也不用過於在意,我想說的是,天下集團發展到了現在這樣的規模必然會開始出現一些問題,眾所周知,企業的發展永遠不是無限制的。資金,所涉及領域,管理人員的水平等等等等,這些因素都會對一個企業能夠發展到怎樣的規模造成極大的影響和限制。而一旦達到了某一個瓶頸,就勢必需要透過改變或者重組來完成自身的蛻變。”
“這不但是天下集團的問題,也是袁氏國際的問題!所謂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這件事現在看來是袁氏國際要命的毒藥……可若是換一個角度來說,未嘗就不是機會。”
“秦少的意思是……”袁世誠眼前一亮,小意的問道。
“天下集團唯一依仗的就是那來源不明的鉅額資金,而這個世界上任何東西都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出現,事有反常必為妖,若是能夠把天下集團的資金切斷,或許,我們還可以反咬一口。”
秦安逸一邊說著,一旁的王依然則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給秦安逸和袁世誠分別填滿了酒,一副乖巧妻子的摸樣。袁紫心看著王依然那種自然而然的優雅,心裡面說不出來是個什麼滋味。
優秀的男人遇到同樣優秀的男人時很有可能會惺惺相惜,然後成就一段高山流水的佳話,可若是優秀的女人碰到同樣優秀的女人就必然會是火星撞地球,除了衝突再無其他。
優秀的女人彼此永遠無法共存,而優秀的男人彼此卻有很大可能成為生死與共的朋友,這便是男女性格的極大不同。
“秦少有把握查出來天下集團的資金來源?並且有辦法將這資金切斷?”袁世誠險些激動的從座位上站起來,不過終究涵養極深,勉強控制住了自己興奮的情緒。
“這是我要做的事情,既然是合作,那麼自然就要有分工。天下集團的事情我負責去解決,而袁叔叔您要做的就是抓住機會進行反擊,然後……搶奪勝利果實!”
秦安逸胸有成竹的說道。
這一副自信的摸樣讓袁世誠有些將信將疑,不過隨後就想到了衛青海,頓時信心大增!
連堂堂長清市委書記都和眼前的年輕人以朋友相稱,儘管到現在他也不知道這年輕人具體的身份,不過用腳趾頭想想都明白絕對是了不得的大人物。
“好!既然秦少如此說了,我袁世誠自然信你,不過這件事若真的成了,等於我袁世誠佔了秦少您一個天大的便宜,秦少具體需要我袁世誠做些什麼,最好還是現在先說出來,我總要看看自己究竟是不是有這個能力。”
袁世誠想了想,下決心說道,實在是已經被天下集團逼得快要走投無路,眼前除了這個青年,他還真是沒有任何別的辦法,所以對於秦安逸的提議自然極為心動。
不過袁世誠也很清楚,合作是建立在雙方互利互惠的基礎上,既然按照對方的說法,自己的集團必然會在這次合作中獲利極多,那麼對方也肯定有相應的所求。這世界上從來不會有真正的雷鋒,人類總是被**所左右而行動的物種。
想要得到多少,就必須付出相應的代價,這是袁世誠從商幾十年來最深切的體會。
“我需要的其實很簡單,對於袁叔叔來說也絕不會是為難的事情,事成之後,我希望能夠在必要的時候得到袁叔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