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兒來,也是不管用的,大不了蕭玉聲回西山書院領個罰就是了。
可是——
我沉默了一下,說道:“你先不要衝動。”
“大小姐,我不是衝動,”雖然他這麼說,但我分明看到他的眼角微微發紅,胸膛劇烈的起伏著,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的說道:“這一次出發,大師兄千叮萬囑要保護好師傅,可是——”
說到這裡,他的喉嚨一梗,我的眼神也立刻黯了下來。
提起傅八岱的死,就像是又一次撕裂心頭還沒有痊癒的傷,那種血淋淋的劇痛再次擭住了我們的全身。
他沙啞著嗓子說道:“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