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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穿著教服的教徒恭敬的守在兩旁。

玉思嫣盯著那石碑,一旁秋霜拿出請柬遞於那教徒,教徒恭敬的鞠了個躬,一展輕功消失在山雲裡。

“你們說,這明月教好歹也是江湖第一正派,怎麼連個修理石碑的錢都沒有。”玉思嫣伸手在石碑上輕輕一抹,兩指上便滿是灰塵。

“明月教都痴心與武學,教主不是人人都和我們一樣,每日跑生意的。”

玉思嫣低下頭:“浮萍,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明明是除了我每天跑生意之外,你們都是痴心武學的。”

池赫銘複雜的盯著正在玩石碑的玉思嫣,總覺得哪裡奇怪,但也說不上來。

很快,一個老頭隨著青雲而出,他隱在雲霧之後,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玉檀教教主大駕光臨,老夫有失遠迎。”

伴著山露而來,那仙風道骨的老頭,正是明月教的教主,明月天青。

玉思嫣看著他那張和藹平靜的臉,不由的起了一成雞皮疙瘩,往池赫銘身邊挨去,勉強的露出笑容:“沒事沒事,下次來早點就行了。”

明月天青被她無禮的態度蟄了一下,好半天才恢復方才的和藹,定睛在發出炎氣的明溪劍上,瞪大了眼睛,指著池赫銘:“你是池赫銘!”

玉思嫣一臉歡喜,圍著池赫銘轉了好幾圈:“相公,你這麼有名嗎?這都三年了,明月教主都記得你,我相公居然是這麼厲害的人啊。”

“相公?”

玉思嫣笑的明媚,又貼近了池赫銘一點:“是啊,我和相公已經結親很久了,這次出門相公不放心我,就一起跟過來了。”

明月青天眼底帶著怒氣:“你可知道他是誰?”

“我知道啊。他是池赫銘。”

明月青天冷哼一聲,將不滿和厭惡寫在臉上:“是,一夜之間血洗塗山堂,黃刀幫,威海派的池赫銘,殘忍無道,手段毒辣,這在三年前誰又不知誰又不曉。”他字字如刀,點點泣血。一字一句中都包含著恨意。

谷鳥歸去,這山靄青雲都被死寂所填滿。

長風悠過,烏髮上沾上了這山間霧氣化成的水珠,池赫銘眨動了一下眼睛:“你去吧,我回去了。”

玉思嫣卻拉住他的手腕,只見她對自己面露微笑,轉頭又對明月青天道:“明月教主,我知道的池赫銘,只是這個人而已,池赫銘是我的丈夫,相公,是我一生所託之人,你口中的池赫銘是三年前我不認識的一個人,與我又有什麼關係。”她恭敬的嚮明月青天行了一次禮:“還望明月教主原諒思嫣禮數不周,既然這明月教,容不下我與相公,那我們便走了。”

“你!思嫣,你嫁於魔頭,落入魔道,速速回頭是岸啊。”

玉思嫣視若無聞,推著池赫銘就往山下走,走到石碑處,玉思嫣莞爾一笑:“明月教主,我勸你啊還是快點換一塊石碑,否則哪天刮個風就把你這明月教的石碑吹到的就不好了。”

明月教主眼底含火,怒瞪著那邊站的極近的兩人:“那就多謝玉小教主提點了。”

“不客氣,誰讓我這個人心胸寬大呢。”

池赫銘一直背對著明月青天,但他只要靠想象就能知道這明月教主臉色一定不好。天色微變,豔陽而出,谷鳥來回飛翔,叫聲響徹空山,薄霧盡退,山腰上的明月教暴露無遺,玉思嫣看了兩眼:“果然,是個和明月青天一樣,了無生氣的建築。”

明月青天氣結剛說出一個:“你!”字,就見一隻谷鳥落在石碑上,咕咕的叫了兩聲,落下一推鳥糞後悻悻飛走,陽光蒸發所有的霧氣,一縷新陽直直照射在石碑上,池赫銘一個彈指,將手中的石塊,彈到石碑的中腰,頃刻間石碑四分五裂,灰塵四散。

明月教主還在愣神的時間,玉思嫣嘆息道:“我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