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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裡,臺勒虛雲一方罕有提及妲瑪,但肯定視其為己方的人。

現時的事實顯示,妲瑪與玉女宗、大江聯的關係,當非他們一向認為的那樣子,否則妲瑪便是“貓哭耗子假慈悲”,而她絕不是這種人。與她那次車內共話,感覺她的坦白和真誠,與無瑕、柔夫人和湘夫人等有根本性的差異。

妲瑪並非感情用事的人,僅瞧她判定符太非是她找尋的人,便是英明果斷,這般的向符太揭露己身的秘密,必有作用。

女帝曾向他說過,妲瑪有著來自原波斯地域大明教的身份證明,無可懷疑。當時自己只認為是臺勒虛雲神通廣大,無所不能,卻沒想過可以是真的。

妲瑪又是如何與玉女宗搭上關係?究竟是怎樣的關係?她到中土來尋找的是否田上淵?其未圓的心願為何事?

大堆的疑團,只有妲瑪本人解得開。

※※※

龍鷹返回《實錄》去。

符太呆瞪著她,滋味古怪,似熟悉又陌生,以往對她的認知,已告土崩瓦解,有必要重頭來過。一時怎說得出話來。

妲瑪輕柔的道:“多謝太醫的提醒,指出田上淵是‘獨孤血案’最大的得益者。知道嗎?到中土後,我從未試過這般接近,故此不容有失。”

她的語氣帶點請求的意味。

符太知機的道:“有什麼可幫忙的,鄙人義不容辭。先君子後小人,若鄙人真的幫了夫人這個忙,夫人好該向鄙人論功行賞,例如賜一個香吻,諸如此類。”

妲瑪大嗔道:“你無賴!”

符太指指嘴巴,又指指坐在御者位置的高力士,提醒她約束聲音。

符太又趁機俯前,到離她俏臉四、五寸的位置,厚著臉皮道:“小人的好處是明賣明買,不像偽君子般滿口仁義道德。關鍵處就在‘論功行賞’四字,如果夫人發覺鄙人幫不上忙,可以不獎賞,甚至硬派鄙人無功有過,鄙人只好認命,不怨夫人。看!夫人是佔盡鄙人的便宜哩!”

妲瑪啼笑皆非的狠瞪他一眼,道:“你猜到我要你幹什麼嗎?”

符太胸有成竹的道:“若連這點本領也欠缺,怎配做夫人的得力夥伴。最重要是勿要打草驚蛇,本太醫須詐傻扮懵,明明看穿田上淵是何許人,仍不揭破,對嗎?”

妲瑪訝道:“太醫大人好像真的曉得田上淵真正的出身來歷,且清楚人家為何找他。”

符太心忖用龍鷹那混蛋的笨方法,當排除一切的可能性後,剩下的可能性,就是答案。抄幾頁《御盡萬法根源智經》去騙獨孤善明,他符太不用擁有《智經》,仍可輕易辦到,因早念個滾瓜爛熟,可默寫出來。用“滿天星”施展混毒的手段,亦是本教的人方曉得的混毒方式。自己更清楚到中土來的那群蠢材有多少料子,絕無法勝任“獨孤血案”難度極高的行動。故此“獨孤血案”的罪魁禍首,肯定來自本教,且是如自己般乃捷頤津外最出類拔萃的人物。

如此可能性就只剩一個。

假如猜想正確,就是夢想成真,那個令“她”含恨自盡的大奸徒,竟能在捷頤津的追殺下,逃出生天,也令自己有機會親殺此獠,以其鮮血洗刷“她”的恥恨。

符太沉聲道:“待過了今晚的宴會再說。”

指示高力士繼續行程。

第七章 滄浪夜宴

妲瑪主動捱過來,香肩輕碰,逗他說話道:“太醫大人為何沉默起來,心事重重?”

換過先前,符太肯定大暈其浪,可惜此刻心神根本不在男女之事上,而是處於備戰狀態,冷酷而不含半點平常的情緒。

淡淡答道:“夫人誤會,鄙人此時心內一片空白,無憂無喜。”

此時離翠翹樓不到半刻的車程,拉車的健驥蹄起蹄落,從停車的河岸走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