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不上,於是就決定從那高矮兩家人身邊過去。
易成走到人群外,也不著急上前,他還想再看看這些人到底在此是何目的,搞得如此複雜。
大約過了一刻鐘,終於有兩人透過了考核,一人對上了一副對聯,另一人則是從曲浩兩人身邊穿過。易成定眼看去,那對上的下聯是:
花芯有露常招蝶,玉宇無枝不掛雲。對仗工整,寓意也頗為jīng妙。在看另一人,此人有20上下,也有武師修為,能穿過兩人身邊,想來那兩人只是試探而已,並未用幾分力。
此時人群中再無其他人能透過考核,易成也似乎明白了這船上主人的用意,似乎是在招親。易成猶豫了起來,不知該不該上去。正在他揣測之時,卻聽聞身後傳來一聲爽朗的笑聲:“哈哈,今rì我們來此竟遇到如此有意思的事情,我說三位兄弟,我們也去湊湊熱鬧如何?”
易成回頭看了一眼,只見是是個年歲在20左右的少年公子結伴行了過來。其中兩人手握摺扇,一副書生打扮,另兩人腰間各是一把jīng美的寶劍,這幾人雖面帶笑容,但眼中的傲氣卻讓人不禁敬而遠之,除了他們相互之間說話時看向其他人的眼光都含著絲絲不屑。易成一看就知道這幾人都是些年少多金的富家公子。正想收回目光,他卻看到四人中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長得劍眉星目,身軀挺拔,隱隱有一股凌厲的氣息發出,竟讓自己有幾分熟悉的感覺,易成仔細看了那人幾眼,愣愣的呆在當場,只是眼睛再也收不回來,直勾勾的看著這少年。
不用問也知道易成此時看的少年就是趙天賜,也是他的弟弟易輝。自己有天風商行提供的畫像,也大致知道弟弟的樣貌,但此時見到真人,還是忍不住有些失態,自己在項王墓室裡見過父親的畫像,弟弟與父親更是有七分相似,易成才會有那親切的感覺。那趙天賜自幼隨古南心習武,年僅十八歲就已經突破了後天境界,習武的資質一點也不遜sè與易成。此時被人這麼看著,也有了察覺,他順著那道目光看去,見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正直勾勾的看著自己,但他卻肯定不認識此人,被一個陌生人用這種眼光看著,只是有些不舒服,他上前幾步來到易成身前,看著易成道:“不知這位朋友如此看著在下有何指教?”
易成見弟弟走了過來,也才回過神,他此刻已經肯定這就是自己的弟弟,但此地還不是說話之處,就對著弟弟微微一笑道:“沒什麼,只是你和我弟弟長的很像,我有些失態了,抱歉。”
趙天賜聞言,信以為真,他也有些好奇道:“真的嗎?我們很像?他在那裡,我可以和他見見嗎?有一個和自己很像的人也是件有趣的事。”
易成笑道:“他就在這裡,只是有點事,你很快就能見到他的。”說完就轉身向那兩名老者行去。
趙天賜同伴見他同一個陌生人說話,其中一個上前問道:“剛才那人是誰,你認識,怎麼我都不知道?”
趙天賜道:“不認識,只是個有趣的人,給我的感覺好像似曾相識,就是想不起來。走吧不說了,先上這畫舫看看,也不枉來一次。”說著就拉著同伴也走向畫舫。
易成走到曲浩兩人身前,抱拳道:“兩位,請指教。”說完就棲身上前,幾步來到兩人身側。
今天已有不少人想從這裡透過,曲浩兩人也習以為常,易成長的也不出眾,兩人也是不會在意,曲浩見易成上前也不動手,韋莊則伸出一隻手來抓向易成右肩。但見易成揮出右手隔開韋莊左手,閃身就已越過二人,站在了船頭。對著兩人再次抱拳道:“承讓。”
韋莊曲浩二人此時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見了易成伸手也不敢託大,抱拳道:“哪裡哪裡,小兄弟好身手,不知高姓大名,可否見告?”
易成道:“不敢當,在下蕭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