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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林謹容便計算著做個鍋子來汆野兔肉和羊肉吃,再給陸緘溫上一壺好酒,讓他放鬆放鬆。

陸緘這日卻比往日晚了近一個時辰,天快黑了才到家,不及換衣服,就先給了她一張燙金帖子:“是榮七娘子請你後日到她們府上看梅花的。”

燙金帖子上寫的字意態風流,別有意境,看得出主人是個風雅之人,林謹容許久不曾參與這樣的聚會了,其實有些想去,又恐人家不過是隨便做個姿態,便與陸緘商量:“敏行覺著我該去不該去?”如果覺得不好去,左右她也有六個月的身孕了,輕輕就可推掉,並不會得罪人。

陸緘就認真問她:“你想不想去?知道你有身孕,容七和我說,請的人不多,沒有討嫌人,也只是在暖亭裡頭坐著看花分茶,最多就是吟詩寫點字,撫琴吹笛什麼的,你樣樣都拿得出手,並不怕給人看了笑話去。”

林謹容道:“我不是扭捏的人,也不是怯場,不過擔心不是真心實意的罷了,既然如此,那我便寫回帖。”

陸緘含笑道:“到時候我去接你。”於是命櫻桃取了筆墨來,親自給林謹容研墨,看她寫回帖。

在這種場合,字便是妝點門面的利器,林謹容不得不認真仔細,連連寫了三、四張,自己覺得是最佳水平了,方才拿給陸緘看:“你看看不丟醜吧?”

陸緘接過去看了,笑道:“不用擔心被人比下去,她雖然生長富貴,但你也是咱們平洲有名的才女。各有千秋,她的更風流一些,你的更有骨力些,並沒比她差。” 說到這裡,他是頗有幾分驕傲的。

是人都喜歡好聽的,林謹容雖不敢把他的話全當真,可自己拿著兩張帖子對比一番後,竟也看出了許多自信來,便笑道:“你說得是,再不然,分茶吹壎我雖不是一等一的高手,卻也不至於丟臉。她雖長在富貴叢中,但我也不過是帶著平常心與她交往,合得來便多說幾句,合不來便少說幾句,也沒什麼好擔憂的。”

陸緘見她如此說,連聲稱讚:“正是這個理,不阿諛,不作態,平常心就好。”喚人進來送了回帖去榮府,然後問:“聽說你做了好吃的?”

林謹容微微一笑:“天寒,弄了個鍋子。汆野兔肉和羊肉吃,給你燙了壺銀瓶酒,讓你輕鬆輕鬆。”

少傾,酒食擺上來,陸緘心情好,便問:“可有多的?讓底下人也開兩桌罷,他們這些日子伺候得極好。”捏捏林謹容手背上的肉,笑道:“看看,長肉了。”

林謹容把溫好的酒給他斟滿杯子:“早安排好了,現下是沙嬤嬤她們一桌,陸良長壽他們幾個在外頭又一桌。”於是吩咐在一旁殷勤伺候的豆兒和櫻桃兩個:“去吃罷,這裡不要你們伺候了,有事兒我自會叫你們。”

待得那兩個去了,陸緘一口飲盡杯中之酒,透過蒸騰的熱氣去看林謹容,就覺著她白裡透紅的,豐腴美麗,於是覺得全身燥熱起來,便要脫外袍。

林謹容忙道:“好不好脫衣裳做什麼?小心著涼。”

陸緘笑道:“我身子壯,不怕。”言罷起身去將門給關了,還上了門栓,回身走到林謹容身邊坐下,擁住她的肩頭,斜著眼睛看著她,低聲道:“我餓了。”卻是另一張嘴餓了。

林謹容失笑,端了杯子給他喂酒:“餓了就吃唄,這麼一桌子好吃的,還不夠你吃麼?說吧,想吃什麼,給你夾。”

“想吃這個。”陸緘就著她的手喝酒,酒要喝完,順勢輕輕舔了她的手一下,見林謹容突然睜大了眼睛,不由壞笑起來,將唇湊了過去。

林謹容嫌棄地推他:“滿口的酒味。”

陸緘不依:“親一口也不成麼?你未免太狠心了。”順勢又輕輕碰了她的胸一下,林謹容不由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