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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章 交換
午後,溫暖明亮的日光透過窗欞射入房中,照得半間屋子溫暖甘馥。毅郎趴在床上,以一種很笨拙可笑,但是卻很可愛的姿勢往前爬,拼命想要抓住林謹容手裡的那隻布老虎。每每要得到了,那布老虎便會突然飛到另一個方向,先始他還鍥而不捨地追逐,如此再三後,他不幹了,以哭鬧撒潑的方式得到了布老虎。
豆兒扁嘴:“奶奶,您怎能如此捉弄毅郎?他還小呢。”
“無他,讓他多動動。”林謹容含笑看著懷裡的毅郎,毅郎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小嘴卻已經笑得咧開,抓著那隻布老虎,專心致志,“哦哦啊啊”地不知在和布老虎說些什麼,一副滿足到開心無比的樣子。
林謹容忍不住在他的小腦門上親了一口,評價道:“這樣很好。”容易滿足的人固然容易滿足於現狀,但卻也是過得最開心幸福的人。她不要他有經天緯地之才,也不需要他做國之棟樑,光耀門楣,只要他開心安康就極好。
芳竹從外頭進來,笑道:“哎呀,奶奶服了藥後看著是比早間精神得多。”
林謹容笑道:“是,那藥不錯。”
豆兒知道芳竹必是找林謹容有事,便道:“奶奶,毅郎該睡覺了。”同芳竹打了個招呼,自上前將毅郎抱起走了出去。
芳竹卻也不急,笑眯眯地等著豆兒走遠了,方叫櫻桃:“櫻桃,還要煩勞你幫著看看門。”
櫻桃掩口一笑,先遞了一杯熱茶上去,方去門邊守著。
林謹容示意芳竹在床前的凳子上坐下說話:“看你安排得這樣的仔細,到底是什麼事?”
芳竹小聲道:“奶奶,剛才大老爺留在江南的人和東西都到了。好些個看熱鬧的,您這個時候病了,恰恰的好。”
“我這一病,但願大老爺憐憫我知錯害怕,原諒了我。”林謹容並不以芳竹的話為忤,開玩笑似的總結了自己生這場病的因果。她這個時候的確病得極好,恰好就把矛盾給避開了。讓陸緘出面去幫忙,既不全然表現得漠不關心,有些麻煩還找不上他和她。
芳竹低聲和她描述起來:“管事們押著箱籠傢俬從前頭側門進的門,那位荷姨娘卻是一乘小轎從后角門悄悄兒入的門。打扮得極其素淨,低眉垂眼的,走路目不旁視,半點聲息全無,舉止間有規矩得很,不亞於大家閨秀。奴婢聽著南邊來的那些人真正是稱她做姨娘的,她卻不應,說她身份低賤,若是瞧得起,叫一聲姑娘即可。那些人待她也極其客氣小心,那星姑娘與柔姑娘二人更是早早就打扮妥當了,立在院子門前候著她的。”
這誰家沒名分的姬妾,能得如此的臉面?可見平日在江南是真的得臉,但還記得低調不張狂,那就是真聰明。芳竹說到這裡,便有意頓住了,看林謹容的反應。
林謹容只是“哦”了一聲便無下文。這荷姨娘,她印象深刻得很,真正的美人,名如其人,如同一朵飽滿瑩潤的荷花。她還記得當年初次見著荷姨娘時的情景,那時,荷姨娘穿著條素白的百褶裙,細腰肥臀,裙下微微露出一雙纏得又窄又直的小腳,不施脂粉,肌膚賽雪,眼波流轉,我見猶憐,只一個照面便把陸經看得走了神,更讓陸紹看了一眼忍不住再偷看一眼。
但凡是深宅大院裡的太太奶奶們,對老爺大爺們的姬妾歌姬之類的總是很感興趣,哪怕就是面子上極嫻雅,不屑多問,暗裡其實也是很想知道的。芳竹本是想湊湊林謹容的興,卻見她半點感興趣的樣子都沒有,便只好收了那講古的心,道:“人到時,大老爺正和太太在屋裡說話,聽到朱見福去回話,就問大太太是不是順便見見人?聽聽賬冊之類的事情。大太太就說她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