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負責國家安全的。”巴音說道:“你能管那些警察嗎?”鎮南方笑道:“管不了,不過至少我能夠保證他們不會亂來。”巴音說道:“好,我相信你,你們要解剖屍體我答應,但我必須得跟著離開這裡。”
鎮南方說道:“可你父親明天要安葬,你就不管了?”巴音淡淡地說道:“有幾個叔父在,我可有可無。”鎮南方說道:“好,我答應你,不過我也有一個要求!”巴音說道:“什麼要求?”鎮南方說道:“你的心裡藏著的事情,我要你全部都告訴我!”巴音說道:“現在不行,我不相信你。”鎮南方楞了一下,隨即說道:“我明白了,好吧,我可以等,等到你相信我。”
巴音問道:“什麼時候走?”鎮南方說道:“現在,馬上。”
兩人回去的時候,烏達他們還蹲在那裡,他們望向巴音的目光中竟然充滿了恨意。
鎮南方沒有搭理他們,徑直走了進去。
“曾隊,你趕緊安排一下,把果讓的屍體運回局裡進行解剖,對了,把巴音也帶走。我覺得最好是你親自出馬,這裡不用留人,我和宮警官在就行了。”曾國慶楞了一下:“巴音?”鎮南方說道:“嗯,帶回局裡去,不過不是羈押,你妥善安置,最重要的必須保護好他的安全。”曾國慶沒有搞明白,但這個時候鎮南方也來不及給他細細解釋:“行動吧。”
正說著,巴音走了進來,臉色十分的難看。鎮南方問道:“怎麼了?巴音。”巴音說道:“村民把門口堵住了,他們不答應你們帶走阿媽的遺體。”鎮南方淡淡地說道:“烏達領頭的吧?”巴音點了點頭。鎮南方望向曾國慶:“曾隊,你的意思呢?”曾國慶面有難色,如果因此和村民發生衝突,釀成群體事件,那可不是一件小事。
曾國慶說道:“小鎮,大主意還是你來拿吧。”
宮正陽,小惠、巴音,甚至兩個法醫和另外兩個警察都把目光投向了鎮南方。
鎮南方淡淡地笑了笑:“那好吧,曾隊,按計劃行動,我去會會他們。”說完便走了出去,巴音也跟著出去了,宮正陽和小惠擔心鎮南方吃虧也接著走了出去。
其他人楞在當場,曾國慶說道:“發什麼楞?快準備一下。”
原本擁擠的靈堂已經沒有人了,全都退到了院子裡,而院子裡已經圍滿了人,應該有幾十百把號人,鎮南方甚至懷疑村裡能來的都來了,當頭的自然就是烏達。
見到鎮南方和巴音他們出來,原本有些嘈雜的院子一下子靜了下來,烏達說道:“他們聽說你們要帶把果讓的遺體拿去開膛破肚,都不答應,我也勸了,勸不住,小鎮同志,也不是我說你們,這樣做真的很傷大家的心,你們說是不是?”
下面異口同聲是回答道:“是!”鎮南方的眼睛不看別人,只是望著烏達,冷冷地說道:“烏達,你煽動村民,阻礙執法,甚至準備暴力抗法,你知道後果嗎?我很懷疑你的動機,也懷疑你與果讓的死是不是有直接的關係。”烏達吃了一驚,他原以為這樣一來鎮南方他們會有所顧忌,而放棄帶走果讓遺體,誰知道鎮南方卻直接把矛頭指向了自己。
他說道:“你,你血口噴人!”
鎮南方叫道:“宮警官!”宮正陽應了一聲。鎮南方說道:“把烏達帶走,我懷疑果讓的死與他有關。”烏達大聲叫道:“你憑什麼抓我?”鎮南方冷笑道:“你自己心裡清楚!宮警官,把他帶走!”
這時幾個大膽的村民圍了上來,鎮南方掏出了槍,朝天放了一槍。
村民們都停止了動作,望向鎮南方。
槍聲驚動了屋裡的曾國慶他們,曾國慶忙跑了出來,當他看到鎮南方是朝天開槍的時候他才鬆了口氣。宮正陽是整個人都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