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入了詩萍的公司裡。”
“你知道,我和天明這樣的關係,總得為自己留下一條後路吧,詩萍是做文化傳播的,網站、影視、出版走得都還不錯,我就投資了她的公司。”池虹說道。
舒逸點了點頭:“哦,這樣啊?這筆支出走的專案是不是分攤到了各個分公司?”池虹搖了搖頭:“就總部和黔州分公司支出。”舒逸問道:“為什麼只有黔州分公司來分攤呢?”
池虹說道:“哦,公司規定了各處的專案資金的額度,只由總公司支出額度不夠,再說這件事情我也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便和閻總商量了一下,他答應了,不過我沒告訴她這筆什麼用途,他也不會問,天明說了,一年二三千萬的支配權我是有的。”
舒逸沒有再問什麼,他估計池虹對於這筆錢譚詩萍怎麼用的一定是一無所知,只能靠自己去查了。
二十分鐘後,車到了景雲山公墓。
下了車,靈堂裡竟然已經很多人了,原來閻峰把黔州分公司的人全部都叫來了,當然,還來了許多黔州省與恆藝集團有業務往來的單位。就連林城市的一些相關領導竟然也到場了。
舒逸並不覺得奇怪,恆藝集團是大上市企業,地方拉投資的主攻物件。再者恆藝集團在黔州的投資也不小了,得到這樣的待遇也說得過去。
池虹的出現自然引起了在場的人的轟動,舒逸發現竟然媒體記者也來了不少。
接下來的一幕讓舒逸見識到了池虹的另一面。
她並沒有駐足和在場的所有人打招呼,甚至對於那些領導善意的安慰也不管不顧,只見她三步並兩步地跑到了楊天明的遺體前,“哇”地一聲大哭起來。“天明啊,你怎麼能夠扔下我就這樣走了!你這樣讓我以後可怎麼活啊!”她哭得很是傷心,眼淚鼻涕都流了出來,她的哭聲感染了大家,現場一下子沉默了,只聽到她那嚎啕大哭和悲慘地哀訴。
她幾乎把和楊天明在一起相親相愛的點點滴滴都哭訴了一遍,一些眼淚水淺的人都陪著落淚了。舒逸說不清自己是怎樣一個感覺,池虹在自己的面前應該是本性的出演了自己的角色,可在這裡卻是另一個人。
舒逸看了一眼楊潔,楊潔也在哭,她撲在歐陽若雪的懷裡抽泣。這裡好在有閻峰張羅著,不然現在就亂成了一鍋粥。
這時譚詩萍過去把池虹給扶了起來,然後扶她走到了楊潔的旁邊,那是死者家屬的位置。譚詩萍輕輕拍打著池虹的後背,小聲地說著什麼,應該是在安慰她吧。看到池虹慢慢平靜下來,閻峰才走到了她的面前,象是有什麼事和她商量,之後閻峰又去徵求了一下楊潔的意見。
舒逸發現一個有趣的事情,就在譚詩萍扶著池虹走到楊潔身邊的時候,楊潔望向譚詩萍的目光中有一絲恨意,而譚詩萍竟然給了她一個詭異的微笑。舒逸離他們並不近,但他能肯定楊潔那恨的眼神是傳達給譚詩萍的,可當譚詩萍微笑之後,楊潔皺了皺眉頭,沒有再有什麼表情。
看來楊潔和譚詩萍之間也有什麼瓜葛,這三個女人之間的關係還真是一個謎。
閻峰和她們母女倆商量完後,走到了主持人的位置上,原來閻峰見來的人很多,便提議還是得開個追悼會,池虹和楊潔自然不會反對,特別是池虹,這個時候恆藝的面子是第一位的。
閻峰吹了吹話筒,然後說道:“各位領導,各位親友,感謝大家百忙之中抽空來參加恆藝集團董事長楊天明先生的追悼會……”舒逸沒有去聽閻峰到底都說了什麼,那些不過是些套話了。現在他最感興趣的便是眼中的那三個女人,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是不是應該讓虎姑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