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著把臥室的燈開啟了,眼前的一切讓鎮南方他們呆住了!
鎮南方長長地吸了口氣:“怎麼可能?”羅先生沒有說話,他的一雙眼睛也在臥室裡掃來掃去。和尚嘴張得大大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屋子裡還是原來的陳設,唯一不同的是床上是光光的床板,並不象原先他們看到的那樣是鋪有床單被褥的,到處都是厚厚的一層灰,象是很長時間都沒有人住過一樣。再看看那個大衣櫃,兩扇門上原本有王一民夫婦一起畫的那兩幅畫也不見了,換成了兩幅美人圖。鎮南方走近衣櫃,他發現這畫也是上了年頭的,不象是重新偽造的,上面也滿是灰塵。
和尚輕輕叫道:“南方,你看!”鎮南方順著和尚指的方向看去,是柳香的遺像,和尚已經把遺像上的灰塵擦得差不多了,而畫上的人卻不是鎮南方他們見過的那個女人,雖然也很漂亮,但看上卻少了那種書卷氣。
鎮南方輕輕問道:“羅先生,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羅先生嘆了口氣:“這屋子好久都沒有人住了。”說完他便往外走去。鎮南方楞了,他沒搞懂羅先生話語中的意思。羅先生說道:“至少有人希望我們產生這樣的錯覺。”
鎮南方几步追了上去:“但他們是怎麼做到的呢?”羅先生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想你應該能夠想明白的。對了,有一點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們,這個案子,與鬼怪沒有一分錢的關係。”鎮南方聽了好奇地問道:“你怎麼知道?”羅先生笑了:“因為我沒有感覺到一絲鬼氣!”
鎮南方還是不太明白,羅先生說道:“相信我的話,放心查你們的案吧。”
見羅先生好象並不想告訴自己太多,他也不好再說。羅先生說道:“天快亮了,我得去睡一覺,剩下的就是你們的事情了。”
羅先生回了自己的住處。
鎮南方和和尚也回去了。小惠和謝意聽了鎮南方的描述,半天都沒有說話。鎮南方點上支菸:“你們倒是說話啊。”小惠說道:“你都想不明白,我們更說不出什麼了。”謝意說道:“我同意羅先生的意見,這件事情應該與鬼怪無關,什麼五鬼拍門也好,催命符也好,應該都只是他們的障眼法,他們是想把我們的思路往詭異、鬼怪方向引。”
和尚問道:“為什麼?”鎮南方說道:“或許他們是覺得能夠用這樣方法將我們嚇走吧!”
小惠冷笑一聲:“他們還真以為裝神弄鬼就能夠嚇走我們啊!”謝意也說道:“別說是裝神弄鬼,就是真有鬼怪我們也不怕!”鎮南方點了點頭:“現在最要命的是我們在鎮上想要搞明白什麼問題都十分的困難,如果全鎮的人都在說謊的話,我們是根本無法看到真相的。”
小惠說道:“我想到了一個童話故事!”大家都望向小惠,小惠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想到童話故事,小惠接著說道:“你們聽過《皇帝的新裝》嗎?”三人都點了點頭。小惠說道:“就算全鎮子的人在說謊,也一定會有一個天真的人會把真相說出來的。現在我們就是要找到那個敢於告訴我們皇帝並沒有穿衣服的小男孩,當然,或許並不一定是小男孩!”
小惠的話之前鎮南方也說過,總會有一個說真話的人,大家都點了點頭。鎮南方說道:“小惠說得對,這樣吧,接下來我們的主要工作就放在尋找這個說真話的人身上,案子的事情先讓老馬他們去折騰吧!不把案子的背景給搞清楚,我們永遠都只能是瞎子摸象。”
謝意沒有那麼樂觀,他說道:“萬一我們根本找不到這樣一個人呢?”鎮南方皺起了眉頭:“如果真的找不到這樣一個人,那麼所有的判斷都只能夠靠我們自己了,不過有一點我堅信,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只要他們做過什麼,就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跡,只要他們留下了蛛絲馬跡,我們就一定能夠查個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