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的運氣實在是好得爆棚,晚一秒結果都會不一樣。
不過此時被嚇昏的楚千雀剛剛甦醒,正在那裡說胡亂,看樣子也“心理創傷”了。
老頭在那邊蹺著腿抽菸,看隊員們打掃戰場,不時有人跑過去感謝他,有個居然還跪下哭了起來,老頭不為以意地揮揮手,語言裡卻頗有得意的意思:“小意思,年輕人要多和老年人學習經驗啊。”
“老頭這次頭功啊。”陸蘇說。
“老爺爺最厲害了。”蟲婷說。
“他這人就是這樣,打架的時候在旁邊看,關鍵的時候才出手。”錦斷說,雖然這種做法多少有些世故,然而關鍵時刻卻往往被老頭所救,陸蘇心裡很感激有老頭這個謹慎又老道的隊友存在。
張義叫人把衣碧帶走去休息,這時戴雪走了過來,神情嚴肅地對他們三人說:“這次我們死四人,傷十人。”
“張義已經告訴我們了!”陸蘇說。
“你想聽聽對方死幾個嗎?”注意到他們回來,言斬蝶揹著手走過來。
“幾人?”
“如果不算那些被裝了定時炸彈的犧牲品,天傷只死了一個人,就是被戴雪幹掉的那個。”他回頭看了一眼,那個會隱形的暗殺者,也就是那個戴著古怪頭盔的上班族的屍體正被幾個隊員抬過去,言斬蝶語氣認真地說,“也就是說,我們這次徹底敗了。”
“他們出動了幾個人?”陸蘇問。
“暗殺者、吐火胖子、地下面的人,我估計還有一個製造幻影的人,大概四人。”戴雪說。
“等等!”陸蘇說,“應該還有一個。”
“還有一個?”
“一隻妖不會有兩個妖技,那個吐火胖子的瞬移顯然是另一個人做的,我猜是時空型妖技……這個我比較敏感,我自己就是。”陸蘇說。
“我倒比較想知道,那個吐火胖子是誰?”錦斷說。
“沒法聯絡到外界,現在那傢伙的妖技不明,乾脆簡稱不明妖技持有者吧!”戴雪說。
“好簡潔啊!”陸蘇說。
“他那一擊的攻擊長度居然有一公里,實在是太可怕了。”戴雪說,“還好現在這裡是座空城,不然這樣的災難放在那裡都是國際性的新聞。”
“發生火災了嗎?”
“沒有火災。”
“好奇怪,明明那麼熱。”蟲婷說。
“大概就是因為太熱了,一瞬間把氧氣燒空了,想燒也燒不起來。”
“真是個危險的人物。”戴雪感慨道,然後自嘲地苦笑一聲,“不過要是中了那招,大概一下子就死了,疼也不會疼一下,倒也輕鬆。”
“很多年後,考古人員會發現這裡有很多下半截的骨頭。”陸蘇說。
“那麼大的範圍,連渣也不會有吧。”錦斷說,“對了,戴雪,你當時怎麼不開槍,他的肚皮那麼大……”
“我開了,你們難道沒注意?”戴雪說,“也難怪,你們當時的注意力都在他的肚皮上面。我開了三槍,全部打中,但沒反應……肚子膨脹到那種程度,反而看不清他的要害,結果我的子彈像給他撓癢一樣沒起作用。”
“世上還有這種妖嗎?”陸蘇驚訝道。
“等下!”有人從側面說話,眾人回頭一看是老頭,“我知道他!”
“老先生,你知道?”好像言斬蝶對他很尊敬似的,從這稱呼上看。
“‘崩山怒炮’吳念丘!”老頭說,“他的妖技很稀有,普通妖的大功率發動一次折損百分之三十的妖力,這傢伙厲害,一次效能施放過,威力也是不同凡響。不過這‘崩山怒炮’最大的缺點就是準備的時間長,這個準備指的是吸收周圍的空氣在肚子裡燃燒,然後吐出來。當時我們看見他越變越大,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