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愚鈍!”三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我冷哼一聲:“我不管以前的獄守是何人,爾等記住,我們大獄只管關押,審訊並非我們職責。即日起拆掉所有刑具,從今以後,若我再發現濫用私刑者,他就是你們的榜樣!” 很明顯,三人聞言都很愕然,但經過剛剛那麼一幕,他們都沒敢廢話,紛紛點頭稱是。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又看了眼地上被禁錮的少女,對他們說道:“我所吩咐即刻就辦!此女傷情頗重,我且帶走治療!” 這話一出口,三人又是一愣,臉上的表情精彩的很。我若猜得不錯,他們一定是以為我動了色心······· 我施法將那狐女捲入百納囊中,出獄入城,七拐八拐來到城中一所小宅,在門外點燃了炮令。“咣”的一聲,天空炸出一朵蓮花形狀,然後我就將狐女帶進了屋。 我嘗試了幾種接觸禁制的方法,竟然都解不開狐女身上的禁錮。一番研究之下我才發現,她身上的禁制乃是闡教法門。很遺憾,我雖然道行不弱,對闡教的法門卻沒有多少了解。 等待了不到半個時辰的工夫,門外響起一長兩短的叩門聲。我心中一喜,能知道這個訊號的,在這世上唯有一人。 們剛開啟,一身夜行衣的姬初姐閃身進來。她見到我頗為興奮,一邊關門,一邊面帶笑顏剛準備開口。緊接著她好像發覺了什麼,目光投向牙床上的一刻,臉色突然就陰沉了下來。 “你這········”她一臉慍怒剛要開口,我立馬打斷了她,讓她不要多想,我是正人君子還是登徒子,她還不瞭解麼。 當下,我把今天上任獄守之職,在獄中的所見所聞全都說了一遍,包括這狐女當時的處境,我又是如何把她救出的。 我講述的過程中,姬初一臉驚愕張大了嘴。直到我都講完了,她還是一臉的不敢置信,半信半疑的問我:“你說的都是真的?在我大周都城西岐,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據我所知,你管理的那座典獄並非普通獄所,是專門關押宗室罰了法度的啊。” 看她這表情我心中再次燃起了怒火,說實在的,我剛看到那一幕幕的時候,比她還震驚。她之所以還能正常說話,那是因為沒有親眼去看看。 “都是我親眼所見,若非如此,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沉著臉說道。 姬初想了半晌後,臉色終於恢復了正常,但她始終沒有說話,也不知道在琢磨些什麼。她不說話我也沒說話,心中想的都是如何整頓大獄的事情。 許久之後,姬初突然抬頭看了看床上的狐女,問我:“這狐狸你打算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我不解的看著姬初,理所當然道:“當然是弄醒後放了啊,我細細問過獄卒,她什麼都沒做過,單純是被那些雜碎抓來的。不止是她,那獄中的獸修大多都沒犯任何罪,他們竟說身為畜生本身就是重罪!” 眼見我脾氣又上來了,姬初示意我別激動,她有些擔憂的對我說:“你有沒有想過,抓來的囚徒都有禁制,這說明什麼?” 她的意思我明白,她是想說獄中一定有一部分獄卒,在外面的身份是闡教弟子。如果我貿然放人,闡教不可能不知道,甚至有可能被姜子牙知道。 如果是普通人動了惻隱之心那麼做了,也許後果不會多麼嚴重。可我爹是西伯侯,我這麼做,等於在透露一個訊號,對我隱忍已久的密謀,乃至對我爹都不利。 我冷笑一聲,反問她:“那你有沒有想過,我爹之所以放我出來,就說明已經允許我活動了。可以選擇的職位很多,文職也好武官也罷,為何偏偏把我送到這大獄之中,讓我做一個獄守?” 我這話一出口,姬初直接就是一呆,沉默好半天后,她驚駭的問我:“你是說······獄中發生的事情侯爺全都知道了?” “沒錯!”我點了點頭,說道:“我來之前也聽聞這大獄是管宗室子弟的,你想想,我家還有多少血脈?這麼多年來可曾有過那忤逆頑劣之輩?我還以為這大獄幾乎是空的,我爹派我來這裡,是怕我在府中憋悶,等於是換個地方繼續軟禁。” 頓了一頓,我繼續道:“今天算是漲了見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