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該如何勸解她,生死是一個很難解釋的話題。不要說珠珠這麼小的孩子不知道,甚至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排解生死帶來的傷心與迷茫。
不過現在最好的辦法是什麼?當然是練起來。
“好啦,現在開始繼續扎馬步。”
珠珠不可置信的抬起頭:
“雲扒皮!”
“雲扒皮你要練,不要忘記你當初許下的豪言壯語。”
“練就練。”
珠珠三兩句話被雲林繞進去,繼續抖著腿開始扎馬步。
沒過幾天付仲風塵僕僕從西北趕回來,在查清楚事情之後來到了小柳樹村。
“成才沒事吧?”
陳成才臉上的青腫消散了許多,他扯起笑:
“好多了。”
“事情我大概查清楚了,真是群陰魂不散的人。”
陳成才皺皺眉,這語氣似乎有些不對,是認識的人。
“餘成剛?”
付仲冷笑:
“是那一派的人。每天想的不是在其位謀其政,而是用這種下作手段往自己臉上貼金,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付仲眼中殺機一閃而過。
“再等兩天,到時候該收網了。”
“我有一個同事是我師傅,他也被關在裡面,我敢保證他沒有做投機倒把的事。能救出來嗎?”
這是陳成才最關心的問題,公孫現在還關在裡面,也不知道具體情況怎麼樣,公孫可不像他年輕身體好。
“如果真沒做過,那就沒事,但如果做過那沒辦法。”
付仲說的語言不詳,但陳誠才明白,他的意思是他那些同事這次恐怕都得折在裡面,因為證據是實打實的,只有公孫這種真沒沾過手的人才能出來。
也好,反正他跟那些同事都是面子情。
這一張網已經給餘成剛那一派的人織了很久,終於到了收網的時候。
上面人的爭鬥影響不到珠珠這個正在上小學的,人可有一天公安同志來帶走了張明娟。
張明娟常年待在村裡,看不清形勢,公安上門的時候,她捂著肚子叫囂:
“我懷孕了,你們離我遠點兒,不然我就去告你們。你們憑什麼抓我?”
公安們作為男性被張明娟這種說辭唬的往後退了幾步,鬆開了手。
“張明娟同志,你涉及到一樁案子,請你回去調查。”
“什麼案子?”
“案子正在審理,不方便公開,請你回去,只是想問你一些情況。”
“我不去,除非你跟我說到底什麼問題。”
張明娟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是老男人出了問題,在他眼中,老男人除了老了點,醜了點,有地位,有權利,有金錢。
“你被人舉報收替人取賄賂。”
公安們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脾氣,見張明娟不配合,索性說出張明娟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