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市。
眼前這傢伙能花兩百萬搞到一個明代萬曆年間的紫砂壺,還真是有手段和運氣了。
“能給我看看嗎?”陳歡猶豫了一下,說實在的,他對眼前的這個小茶壺也很有興趣。
徐進很仔細看著陳歡,最後才點點頭,然後卻很緊張吩咐道:“小心一點啊,可別打破了。”說著,將茶壺遞給陳歡。
陳歡很小心翼翼的接過茶壺,入手之後,才更肯定眼前這小物件絕對是古董,而不是現代工藝的仿品了。
徐進這個小茶壺,全身壺色呈棠慄,外壁包漿明潤古雅,隱現紫砂胎泥肌理質感。摸著摩挲,給人一種舒服的感覺。這個紫砂壺體,整體呈扁圓形制,流嘴較短,前端彎折外撇,後部執把作圓形,扁壺壺蓋微略隆起,蓋面中部置一圈稜紋為飾,中心上設扁圓提鈕,與壺身造型相互應合,壺身底部設圈足,擺放平穩。
陳歡很仔細的觀察著茶壺,細細把玩,當看到茶壺底部刻著“甲辰秋月”、“大彬”款。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明代製作紫砂壺的幾個大家之中,便有一個人叫做時大彬的大師。當然,更出名的是他的父親時朋,被稱為“四大家”。雖然他沒有他父親那麼牛逼,可也是明末清初最負盛名的制壺大師。
時大彬生於萬曆年間,從小跟隨自己父親學習製作紫砂壺,對紫砂陶的泥料配製、成型技法、造型設計與銘刻,都極有研究,而他確立了至今仍為紫砂業沿襲的用泥片和鑲那種憑空成型的高難度技術體系。他的制壺技藝全面而精緻,在泥料配製、成形技法、器形設計以及屬款書法方面都有卓越成就,而他製作的紫砂壺,流傳下來的,基本上都是精品。
“居然是時大彬的作品?”陳歡忍不住開口道。
“看來你果然瞭解紫砂壺啊。沒錯,它確實就是時大彬的作品。”徐進點點頭,他也相信陳歡對紫砂壺有研究了。
陳歡把玩了好一會兒,才依依不捨將茶壺還給徐進,看著徐進很熟練的用茶壺泡茶,忍不住開玩笑道:“想不到我還能用這幾百年的老古董泡茶喝。”
“茶壺是用來幹什麼的?不就是泡茶喝茶麼?”徐進翻了一下白眼,很熟悉將一杯茶水遞給陳歡,道:“來,看看這老物件泡出來的滋味如何?”
“不錯,上好的碧螺春茶。”陳歡品嚐著茶水,一語道破茶葉來歷。
“我倒是對你越來越有興趣了,看來你知道的不少啊。”徐進笑了笑,慢悠悠喝了一口茶道。
“我對你可沒有什麼興趣,我只喜歡女人,不好這一口。”
“靠,小子嘴巴還賊毒。老子對你更沒興趣,我說的是別的。”徐進差點一口茶水噴了出來,看著陳歡忍不住笑罵起來。
“對了,你這紫砂壺賣嗎?”陳歡沒有理會對方,只是問了一句。
陳歡看著那紫砂壺,還真是喜歡。雖然奪人所好不是好事,但如果對方肯買的話,陳歡不介意買下來拿回去送給自己的爺爺,就算是送給林飛虎,也是極好的。
“不買。”徐進想都不想,反而將自己茶壺拿起來,深怕陳歡動手搶一般,盯著他道:“你小子可別打我這東西的主意。”
“好吧。”陳歡退而求其次,掃視了一眼屋裡牆壁上掛著的幾幅畫,又問道:“我覺得那些畫不錯,賣幾幅給我怎麼樣?”
徐進終於後悔帶陳歡來自己這小屋裡,這不是平白無故的招狼麼。本來還以為帶個不錯的人來自己小店炫耀一番,現在他後悔死了。
“你,你看出我這些畫了?”徐進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看出什麼?我就是覺得這些畫很不錯,買回去掛在自己的房間也不錯。”陳歡裝傻道,自然不會承認自己看出那些畫是真跡。
“得,算我瞎眼了,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