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輝兒被人帶走了?”電話那頭傳來著急的聲音,“你們幹什麼吃的,怎麼會讓輝兒被人帶走呢?”
“老闆,不是我們不動手,而是對面的人是魏子軒呀。”那名小弟哭訴道。
“魏子軒?你們怎麼會惹上他?”聽到魏子軒的名字,電話那邊也冷靜了下來。
“老闆,是這樣的......然後剛剛許少就被他帶走了。”那名小弟哭哭啼啼的說道。
“這下可麻煩了。”電話那頭傳來了許父低沉的聲音。
“行了,這事兒我知道了。”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掛了電話的許父此時一臉愁容,魏子軒前期也是靠著人狠手腕硬才發的家,這兒子怎麼這麼不讓人省心,居然惹了他。
但畢竟是自己的兒子,許父又不可能見死不救,於是趕緊給魏子軒打電話。
“魏董,最近忙啥呢?”許父聽到電話接通,準備寒暄幾句。
“哎呀,這不是許一凡許大老闆嗎?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魏子軒雖然知道許一凡打電話是因為什麼事兒,但是對方都不急著開口,他就更急了。
“魏董這是抬愛了,在您面前我哪敢稱為大老闆呀,就是個小包工頭罷了。”
“哪裡哪裡,許老闆也是太自謙了。”
“魏董,聽說最近犬子不小心得罪了您,不知道他現在怎樣了。”許一凡聽到魏子軒一直在和他周旋,也是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貴公子?你是說許輝吧,他現在還可以,但是一會兒可就說不定了。”魏子軒看他也不裝了,冷冷的說道。
“魏董,許輝又不是故意的,還望您能高抬貴手饒了他吧。”許一凡卑微的說道。
“許老闆這是說的哪裡話,貴公子差點把我家老爺子送走,你現在說讓我饒了他?”
“老爺子現在不是沒事了嗎?我替犬子道個歉,這事就這樣吧。”許一凡此時也有些上頭了。
聽到許一凡的話,魏子軒沉聲說道:“道歉?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干什麼?我不接受道歉。”
“魏子軒,你也別太過分了,我都這麼說了,你都不肯放手,我告訴你,許輝是我唯一的兒子,要是他出什麼事兒,我一定要和你魚死網破。”許一凡終於忍不住了,大聲地說道。
“哼,就憑你?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魚死,還是我網破。”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魏子軒原本沒想對許家動手,只是僅僅針對許輝,既然許一凡都這麼說了,他倒要看看他想幹什麼。
一旁的劉明通話過程他聽得清清楚楚,他有些擔心的問道:“魏叔,要是他父親掙扎起來,會不會很麻煩呀?”
“小劉,你放心,收拾許一凡那暴發戶,就是我一句話的事,也就是他們自己太把自己當人物了,有時候,魚死網可不一定會破呀!”魏子軒淡定的說道。
劉明聽後沒有再說什麼,而此時被帶來的許輝,聽到他們的對話,心裡也是懊悔不已,他不知道就他的一時任性,居然給許家帶來了滅頂之災。
而在那邊的許一凡,此時還在打電話到處找人,但是一聽要對付的是魏子軒,紛紛都結束通話了電話,氣的許一凡直罵這些人白眼狼,平時沒事的時候一口一個兄弟的叫著,現在他遇難了,都沒人理他。
接連打了幾十個電話,許一凡漸漸陷入了絕望,終於,在打完最後一個電話後,依然沒有人願意幫他,而找不到人的許一凡,走投無路之下也只好選擇拼一把。
許一凡最開始是透過房地產發的家,當時的房地產特別混亂,各個公司為了搶地,無所不用其極,各種的打架,下黑手,所以他平時手下也養著很多打手,用來處理見不得人的事,而且平時那些麻煩的釘子戶,要是全靠這些人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