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雲姝覺得蔡妙萍同十五皇子在一處,那也還是個不錯的選擇,可見蔡丞相也是個明白其中事理的。
希望如此。蔡妙萍臉色微紅,聲音低低的,同你說這個作甚,咱們且說說話看看戲,你莫要再拿我打趣,否則我可就不理會你了,小云初,你說是不是,你姐姐可討厭了。
不討厭不討厭,姐姐好。被蔡妙萍抱在懷中的雲初脆脆地叫著,那臉上滿是笑意,而云姝懷中的雲起也跟著拍手點頭。
成,這兩小子都維護你的很。蔡妙萍忍不住笑,你可沒少疼他們。對了,我們大慶同長塑之間是打算通商了啊,我聽說如今七公主正在忙著這件事呢,而那長塑的太子這兩日也入宮一直在商談這件事,你可聽到有什麼風聲不?
哦?雲姝有幾分意外,看來那長塑的太子是真心有心要通商的,這幾日都一直在商談,也不知道是商談到了什麼地步去了,我這幾日忙的很,也沒聽說什麼風聲,左右這事也輪不到咱們去想什麼心思,我們還是管著自己的事,你看這午膳咱們的大哥能不能打到獵物來還是一個問題呢。
柳小姐還怕則個,若是真的柳大少爺沒能獵回獵物回來,孤定不會讓柳小姐餓了肚子的!一個帶著笑意的聲音在側旁響起,雲姝轉過頭看了一眼,瞧見的便是穿了一身雪白錦緞,幾乎可算是一塵不染的男人站在一旁,他的手上提了弓箭,像是要動手前往打獵似的。
雲姝細看了他兩眼,倒覺得有幾分眼熟,一時之間倒有幾分想不起來是在哪裡見過。
白希景看著雲姝微微眯著眼睛像是在細想著的模樣倒也覺得有趣,他道:柳小姐貴人事忙,忘了你我還曾有一面之緣的。孤倒是忘了同柳小姐說了自己,孤乃長塑白希景。
白希景三個字從他的口中說出來的時候,蔡妙萍就一下子站了起來,朝著人行李道:見過長塑太子殿下。
蔡妙萍扯了扯雲姝的袖子,示意她起身行禮,白希景擺了擺手道:蔡小姐多禮了,孤不過就是看到個眼熟的人且來打一身招呼而已,再說,孤是有求於柳小姐的人,若是柳小姐同孤行禮,反而倒是讓孤要不知道如何開口了。
蔡妙萍有些惴惴不安地看了雲姝一眼,只見她還老神在在地坐在一旁看著白希景道:原來是你,可想而知那一日也不是什麼巧遇了,不知道殿下尋我有什麼事?
雲姝原本也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所以在剛剛瞧見白希景的時候只覺得眼熟,但也很快就想起了人來,可在聽完白希景所說的那一番話之後倒有些覺得白希景那一日出現在博來居未必是一個巧合。
孤那一日本是好奇,就是想見見傳說之中的柳小姐生的是個什麼模樣是個什麼樣的人。白希景道,畢竟這雍都之中有兩個女子最為傳奇,一個是王丞相家的千金,雍都之中出了名的才女,而另外一個便是柳大小姐,也是出了名的財女,所以孤十分好奇。
他臉上帶了笑,笑容十分真誠,那日一見,柳小姐果真是如同傳那般。
王詩語也已經瞧見了那丰神俊朗的男子同雲姝說話,她今天憋屈的很,原本自己可算是人人目光的焦點,但今日重點卻是在那高麗公主的身上,即便王詩語嘴上不認,心中卻也不得不承認,這高麗公主生的的確絕色,自己同她站在一處的確有一種被遮蔽了光芒的感覺。這一轉頭之後又見一個男子同雲姝說話,她心有不甘,走近了之後更加的心有不甘,因為蔡妙萍管著這人行禮,甚至叫著長塑太子殿下。
她想也不想就道:我倒是沒聽說過這財女的名號,這惡女之名倒是極其響亮,柳雲姝,我沒說錯吧?
她這般說著,甚至用帕子掩著自己的唇,眼角里頭露出了嘲諷的意味來,那嘲笑的聲音小小的卻也沒有阻擋住。
你問我?雲姝掃了一眼王詩語,你有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