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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那你們在哪,我馬上過來,唔。。。。。。我得先去請個假。你跟鵑姐說,我請吃飯。”

我說:“還是我們去找你吧,我問你一下,當年她給你畫的畫還在嗎?”

劉力想都沒想道:“在,當然在。我一直儲存得好好的,每年都要拿出來看一回。”

畫還在!我放心了:“那我們見面再細談,你先回家把畫找出來,我們。。。。。。”我想了想,:“到廬山中學見面吧。我把王一凡也叫去。”最後,我再次囑咐他:“記得,一定把那幅畫帶著。”

我沒把杜鵑失憶的事告訴他,電話裡一下說不清楚。劉力也沒多問。

我接著給王一凡打電話。

王一凡高中畢業後,就去考了導遊證做了一名導遊。他的口才在高中時就很好,只比我差點。經過這些年的磨練,現在,算是廬山導遊界的名嘴了。他已經結婚了。妻子也是一名導遊。口才不在他之下。夫妻倆被同行稱為黑風雙煞。——導遊天天日曬雨淋,臉曬得比一般人黑。

王一凡卻沒接電話,估計他正在帶團旅遊。我撥了兩遍他都沒接,只好無奈放棄。

長髮杜鵑顯然聽到了我跟劉力的通話,但無動於衷,她這個絕對主角,卻似乎聽我說的是別人的事。

我想起她說的從沒畫過人物,便對她說:“敢不敢打個賭,我有證據證明你畫過人物畫像。”

杜鵑見她父親跟我很熟的樣子,對我雖不熱情,卻已沒有敵意了。

她問:“賭什麼?”這招果然有用,杜鵑上鉤了。

“賭你以後畫畫時,都讓我在旁邊看著。”我只想多創造一些跟她接觸的機會。想想又覺得這話有別的含義,她要是畫一生,我都能在她旁邊陪著,豈不是說明我倆修成正果了?雖然那是我正在努力去實現的目標,但現在時機還根本沒到呀。火候不到,就是胡鬧。

杜鵑想了想,果然說道:“這個賭注似乎很大呀。”

我想換一種說法,還沒開口,杜鵑卻接著說道:“我若輸了,以後豈不是一邊畫還得一邊招呼你?那我還能安心作畫?”

原來她想的是這個!我暗自慶幸她沒多想。

“哦,”我說:“不是這個意思。我雖然在你旁邊,但你可以把我當成一般的看客。甚至,你可以當我不存在,把我當空氣也行。”

杜鵑仍是搖頭:“你可沒那麼重要!”

我心突然一跳:“什麼意思?”

杜鵑緩緩道:“我告訴你,沒有空氣,所有的生物都會滅亡。人離開空氣,只能活幾分鐘。你想當空氣?你有那麼重要嗎?”

我彷彿捱了一槍,我清清楚楚地記得,這是十年前我跟她第一交鋒,我對她說的話。

我心跳得更快了:“杜鵑,你是不是記起什麼了?”

杜鵑面色平靜:“記起什麼了?很平常的一句話呀。”

看她樣子,確實沒記起什麼。那她怎麼又記得這句話?當年的情景又在我的腦海中閃現。

我擺擺手,儘量讓自己思緒回到現實:“這麼說,你是不敢去看自己當初的劣作了?”

“當然去,”杜鵑卻回答得很乾脆:“我確信我沒畫過人物,我倒要看看你能拿出什麼畫來冒充我的畫。別以為十年前的畫我就不記得了。我告訴你,二十年畫的畫我都記得!”

我心裡暗道:十年前的事你要是記得就好囉!也不至於多出這麼多的麻煩。

不過沒關係,她能答應跟我一起去尋找過去,就是一個好的開端。

☆、第 20 章

情況從何時發生轉機了?我不知道。多次唇槍舌戰讓我飽受重創,我不再主動挑起戰事。閒得發悶時,也就拿黃毛杜鵑那張國字臉開開玩笑。我知道她最不在乎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