蝕心之苦，簡直生不如死。

“因為這種屍煉方法過於殘忍，並且成功率極低，所以五毒門便逐漸放棄了這種方法，時間一久便被人們所忘記。沒想到的是，現在又出現了！”

歸墟老人說完看向孫景陽，終於明白他為什麼看不出孫景陽所謂的隱疾了，原來他竟是屍人！

“怎麼可能，我……我怎麼可能會是屍人？”

孫景陽喃喃自語，並連連後退了兩步，情緒有些崩潰，無法相信這是真的。

“師傅，您說屍人會忘記以前的所有記憶，可他……並不像是有失憶的樣子啊？”

夢雅兒問道，也無法相信，孫景陽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會是屍人呢？

“那你不妨問問他，是否還記得小時候的事情？他腦海中有多少年的記憶？”

歸墟老人問道，也想知道孫景陽是否有失憶之症？若是有，結合他剛才的症狀與書中的記載，他是屍人就沒跑了。

“我五年前的記憶一片空白，我……我難道真的是屍人？不……這不可能，不可能……”

孫景陽踉蹌後退，無法接受，神情瞬間崩潰。

“五年前的記憶一片空白？看來是真的了，你應該就是在五年前被施蠱煉成屍人的，所以你現在只有煉成屍人後的記憶。”

歸墟老人說道，終於明白孫景陽的肉身境界為何比修為高出那麼多了，原來是被煉製出來的，是屍人的身體。

“到底是誰給他下的蠱，是誰將他煉成屍人的？”

夢雅兒問道，心中難受，為孫景陽感到可憐。

“屍體煉之法出自五毒門，但是即便是五毒門，懂得此法的人也是少之又少，要想知道他是被誰下的蠱煉成屍人的？只怕是很難。不過肯定和五毒門脫不了干係。

對了，你可還記得是誰給你的屍丹，或許給你屍丹之人就是給你下蠱之人？”

歸墟老人說道。

“小玉？”

孫景陽當即就想到了小玉，那個在帝都城一直粘著他的那個小女孩，因為那屍丹就是她給自己的。

但是很快他就又否定了，小玉比他還要小上好幾歲，不過就是一個小女孩而已，怎麼可能會懂得屍煉之法？

“小玉是誰？”

歸墟老人問道。

“不、不肯能是小玉，小玉那麼小，只是一個小女孩而已，怎麼可懂得屍煉之法？”

孫景陽說道。

“即便不是她，怕是也她和脫不了干係，不然她手中怎麼可能會有屍丹？或許找到她，便能找到給你下蠱之人，你現在可知道她在何處？”

歸墟老人問道。

“她……我……我不知道，我也一直在找她，我已經和她有兩年多沒見了。”

孫景陽說道，剛想說小玉就在正陽就又改口了，因為他想要親自找到小玉問個清楚，到底是誰給他下的蠱，是誰將他煉成屍人的？

在沒有確定和小玉有關係之前，他不能暴露小玉的行蹤，不然她怕是會有危險。因為小玉手中既然有屍丹，那就肯定和五毒門有關係，說不定就是五毒門的人。

一旁的夢雅兒一臉疑惑的看向孫景陽，她好像記得孫景陽和她說過，小玉就在正陽宗，是被聖女曲無雙帶回來的？

可是現在他為什麼又說不知道呢？

“找不到也無妨，只要對你下蠱之人不在你身邊，便沒有人能控制你，讓你狂暴。所以，你還是你，只不過是不再是之前的那個你罷了。還有就是，沒有屍丹，你日後怕是要承受萬蠱蝕心之苦了，除非你能找到那個小女孩，問她要得屍丹。”

歸墟老人說道，還是希望孫景陽能找到小玉，因為萬蠱蝕心之苦不是常人能承受的，萬一下次發作他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