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的動作頓住,他良久沒有說話,只是把我摟得更加緊,他的懷抱就像一隻巨大的毛絨玩具,帶著讓人安心和舒服的觸感。
“我也是,伊芙。”德拉科輕輕說出來,他喑啞的嗓音在我耳畔迴響,甚至還讓我有一種在盥洗室裡產生迴音的錯覺。
他吻了吻我的額頭,這是僅有的一次,我們總算不傲嬌地、真誠地觸控到彼此---
好像我們從沒有分過手。
我沒法阻止德拉科去做他要做的事情,那是他的任務,那是他家族的責任,但是我只要德拉科一切安全就可以了。
德拉科.馬爾福。
我只要德拉科,我討厭馬爾福。
馬爾福會讓我失去德拉科,同時馬爾福又是一個我們之間跨越不過去的洪溝,比如說德拉科現在還在阿茲卡班吃牢飯的爹地。其實我壞心眼地想過,如果他一直不同意我和德拉科在一起,那還是讓他在阿茲卡班待著吧。
算了,開個玩笑,他會出來的,只要德拉科完成某些任務,但是這不是我能插足的事情。
劇情進展至此,感覺做什麼都不對勁,後顧有憂又舉步難前。
與此同時,有一些觀點漸漸浮出水面,我開始懷疑我一開始走的到底是不是一條最為完好的道路。因為我心中的天平不斷地在傾斜,一方面是正確的道路,另一條道路上卻站著德拉科,這對我來說就好比是一種最甜蜜的誘惑,在引誘我去天平的另一端抱住他。
我和哈利的關係有一丟丟的僵化。
事後哈利把筆記本交給了斯內普教授,而他雖然對德拉科曾經做過的事情耿耿於懷,但還是和德拉科主動道歉過。最重要的是,哈利和赫敏幫我草擬了一份六年級的複習大綱。
夠哥們!
天氣越來越熱,這個夏天來得非常突兀,讓我覺得某一個瞬間就從棉衣變成了短袖,而且熱到校袍裡面不想穿衣服。
我
也差不多這麼幹了,因為我在校袍裡面就穿了一件吊帶。這種不著調的穿法讓我在魁地奇球場被風吹起校袍的時候大火了一把,追求者們就此夜以繼日地堵在赫夫帕夫公共休息室門口。
然而這樣穿的後果就是讓幾百年不出洞的某條斯萊哲林小蛇默默出現了,然後一把把我抓進了有求必應室讓我哭都哭不出來。
出乎意料的是德拉科把我拽進了一間非常大的儲物間,裡面拜訪了無邊無際各種各種的雜物,這讓我覺得空氣裡都是有歷史感的塵埃。
不得不說這個場所不太適合約會,偷情倒是非常不錯。
“伊芙!”德拉科一把壓著我來到頗為狹小的牆角,他的臉色還有點蒼白,但是他灰藍色的眼眸裡閃爍著蓬勃的怒氣。
我不可抑止地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用手撫上德拉科的下巴,並且親吻了一下:“好久不見,德拉科。”
德拉科微微眯了眯眼,他威脅性地湊近我:“確實好久不見,如果我再晚點出現你是不是直接不穿衣服開始在學校裡到處亂跑了?”
“怎麼會,我不穿衣服的樣子只願意給你看的。”我託著他的下巴天真無邪地說道,而德拉科也慢慢抱緊我,軀體漸漸貼合無縫。
他被哄得心花怒放勾起嘴角,我開心地摸了摸他的下巴,不過我很快凝重了臉色:“你多久沒剃鬍子了?”
德拉科抿住了嘴巴,他忽然尷尬起來,不太對勁地摸了摸鼻子:“醫療室裡又沒有辦法考慮這些。”
“好吧。”我有點嫌棄地勾了勾嘴角,摩挲起他的下巴,手上傳來麻酥酥的感覺,有點不光滑又有點好玩。
“但是你沒剃的鬍子,摸上去就像我未曾見面的爸爸。”我如實地告訴他我的感覺。
德拉科看上去有點鬱鬱寡歡的漂亮,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