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清兒眼角若隱若現的笑意消失得一乾二淨。
祁王伸手按在了她搭在案几的手背上,“我知道你不忍心,可現在必須這麼做。我都已經安排妥當,你若不願意想就不要想了。”
她心中莫名的收緊。
滿腦子浮現出來的是楊柳花海邊上被侮辱的血腥場面。
同樣是女人,她不忍心,祁王說對了,即便她刻意不去想,還是不忍心。
試圖縮回自己的手,卻反被握得更緊。
“你弄疼我了。”她蹙眉道。
祁王這才鬆開了手,轉移了話題,道:“越國太子那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如何就把自己給搭了進去?”
他這樣問,表示楚秦歌那邊還沒有和他說上話。
齊清兒兩手輕輕抱住雙肩,“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最起碼肖像一事是絕對可以夠掩蓋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