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想放狗咬她吧。
那常生何至於活受這種罪。
齊清兒開口想勸,最後還是把話嚥進肚子了。
竹婉在旁邊加了一句,道:“見好就收,別玩過頭了。”
那楚秦歌不以為意,斜斜地瞪了齊清兒一眼,昂頭走了。
聽完那常生的慘狀,齊清兒再多加一絲想象,完全沒有了吃餛飩的**,便領著竹婉折回了府上。
剛進府,便有西廂閣中的婢女跑來說,楊柳又不舒服了。
竹婉蹙眉,道:“她哪天舒服了!你們也不用這麼大驚小怪的,以後再遇到這種事就叫她自己忍著,誰沒有個小毛小病的。”
那婢女也不很著急的樣子。
竹婉這一通話剛好能讓她回去覆命。
怎麼她都盡力了,上面不願管,怪不得做奴才的。
齊清兒看著那婢女的身影走遠,腦子裡轉了個圈,思量著要不要去看看她。
逐問竹婉,道:“楊柳經常不舒服麼?”
竹婉撇嘴,道:“還不是嫌吃的用的不夠好,前段時間說菜不合胃口,後來又說錦緞的棉被太硬睡得不舒服,這哪裡是不舒服的人會說的話,分明就是沒事找事。”
齊清兒便聽進去了。
她已經對楊柳失去了任何好感。
西廂閣裡的楊柳卻對齊清兒失望至極,發誓一旦逃離了郡主府一定不會讓齊清兒好過。
她的願望能實現麼?
此是後話。
……
次日一早,祁王按照約定到公主府接了皋雯一同進宮。
這兩天京城的氣溫急劇下降。
皋帝的身體又不復從前。
稍一著風,便開始咳嗽。
祁王純淨公主他們到的時候,已經過了辰時,當是上早朝之前。他們卡好了時間,在早朝之前先把話說了,早朝的時候方可通知天下。
可到養心殿的時候,完全不見皋帝身影。
問了張公公才知道,皋帝昨晚幾乎咳了一夜,缺了睡眠,現在剛起,正在梳洗。
祁王皋雯二人均露出關切的神色。
但無一人從心底真的為皋帝著急。
一個被拋棄近十六年的皇子,一個是差點死在箭下的公主。
雖都是骨肉之親,只可惜恨死當頭。
張公公折回內殿。
不多時皋帝在眾婢女的攙扶下走了出來。
其臉色並不好看,眼眶發黑,嘴唇發紫。
祁王上前攙扶,道:“可叫太醫看了?”
皋帝搖搖頭,道:“看了也沒用,朕的身體朕自己清楚,太醫是瞧不好的。”他此時很後悔,不該放嚴頌走的。
皋雯沒辦法不言關切之語,因道:“還是讓太醫過來看看吧,父皇的臉色實在不好。”
張公公忙接了話口,道:“陛下,您看連祁王殿下和純淨公主殿下都說該請太醫過來瞧瞧,您如何就不答應呢?!”
皋帝固執。
他不願意相信自己的身體已經開始衰敗,便不想再經太醫去證實,因揚了揚臉,讓張公公到一邊站著,不必多言。
祁王扶著皋帝坐下。
皋雯圍在一旁。
其場景看上去還是美的。
坐下後,皋帝便問,“怎麼這麼早就來養心殿,雯,你怎麼也來了?”
祁王並不拐彎抹角,直道:“這麼早來,確兩事想爭得父皇的同意。”
皋帝坐穩後,強忍住咳嗽問祁王是何事。
皋雯則陪皋帝一起坐著。
祁王道:“一為雯妹妹成親一事,二為自己府上側妃一事。”(未完待續。如果您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