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前朝的事,你一個婦人多什麼嘴!”
蕭貴妃更加懵了。
這個時候,她不是應該母憑自貴,正得聖心的時候嗎?
軒王前線立功,她也會跟著榮耀。
可就目前皋帝的態度來看,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
那麼就一個可能,軒王的傷。。。。。。
蕭貴妃一邊下跪,一邊哭道:“俊桉他到底怎麼樣了?這如何能說是前朝之事,他可是臣妾的兒子啊!”
皋帝吸了一口氣。
知道蕭貴妃是為母之心,便垂氣道:“俊桉他。。。。。。再不能站立行走了。”
蕭貴妃猛地抬頭。
眸子是詫異,驚恐,還有不相信。
她的兒子不能走路了?這聽上怎麼這麼荒謬。
與此同時另一個想法擁入她的大腦,俊桉殘廢,這意味著將來他不管做什麼,都比不過其他皇子。在這個肉弱強食的前朝,她的兒子將不會再有立足之地。
而她,蕭貴妃,也與後位永遠擦肩而過了。
她揪住皋帝的下裙襬,死死揪著,道:“我的孩子……這不可能!不可能!陛下,一定是那戰報有誤!俊桉怎麼受如此重的傷。一定是那個越王。。。。。。。”
蕭貴妃口不擇言,將那越王數落一頓。
只圖嘴上解氣。
皋帝聽著腦中嗡嗡直響。
她一後宮婦人竟然點名道姓的在御花園中辱罵越王。
越王雖然該罵,卻不是一個嬪妃該做的事。
皋帝垂眼睃了跪下地上的蕭貴妃一眼,只覺其無理取鬧,一點不能分擔他當下惱怒的心境,只會雪上加霜。
心境更加煩悶。
一抬腿,直接踢倒蕭貴妃,徑自而去。
蕭貴妃更是在御花園中哭天喊地,覺得委屈至極。
?而彼時在養心殿中的朝臣們也紛紛散去。
各個臉上都不好看,只有幾個臉色較平淡一些。
薛曹二人,簡直是黑著臉出的宮。
此事很快在京城當中炸開了鍋。
身在郡主府給楊柳安置房間的齊清兒自然得知了此訊息。
楊柳衝著齊清兒笑笑,道:“雨姐姐,好手段,軒王下半生就殘了,立了再大的功也無用,現在京城當中無人能比得過你的心上人祁王。”
齊清兒臉色淡然。
只叫了竹婉到跟前,道:“一會兒將她身上的禁解了。另外找幾個好手看著院子外面。不得讓她踏出這院子半步。”
竹婉應下。
齊清兒便轉身離去。
楊柳的笑還掛在嘴邊,變得扭曲。
她恨恨的瞅了一眼齊清兒離開的背影,暗道:“早知是今天這幅態度,當初在行宮花海我就不該救你。齊清兒,你這般無情無義,我當初到郡主府發現你身份之時,就應該馬上揭穿了你!”
這些話,齊清兒自然沒有聽見。
她在前苑中款款坐定,又忍不住站起來來回走動。
祁王他果然沒有按照他們之前的商定,而是徹底廢了軒王的雙腿。
他好狠的心。
徹底絕了軒王的後路。
竹婉打點好楊柳那邊,來到齊清兒身前,“祁王這麼做許是有他不得已的原因。”
齊清兒無動於衷,望著天際不語。
竹婉又道:“不如我去給郡主準備些下午茶吧!郡主中午就吃得不多,這會兒一定餓了!”
她說著,看著齊清兒沒有要回答也沒有要拒絕的樣子。
便轉身去準備。
心想著,做些別的事,郡主心裡也許會好些。
結果,她剛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