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壞了,陛下同意將你父母接進京城入住郡主府,與你,與你的父母都是莫大的恩典,還不趕緊謝恩。”皇后說著,眼神不斷在皋帝和齊清兒之間更換,只是看到齊清兒的時候,總是透露著陰陰的算計。
齊清兒忙收了思緒,淺淺地一笑,道:“陛下,皇后娘娘恩典,自然是好,只是不知我父母什麼時候才能進京呢?”
“瞧瞧,郡主到底是個孝子,如何能夠捨得年邁的父母二人生活在刺州呢!陛下,您說是不是。”皇后接得很快。
身體又柔軟的回到了皋帝身邊。
來去妖嬈,如何能讓人相信她也是近四十的人了。
皋帝憨笑,“嗯,那朕明日就派人去接,嬅雨,你便安心在京城中等著吧!”
齊清兒的心徹底的被擊到了。
只覺耳朵一陣一陣的嗡嗡聲。
她努力剋制,儘量放鬆,道:“謝陛下恩典,謝皇后娘娘恩典。”
站在側殿的嚴頌也倍感脊樑骨發寒。
齊清兒的父母早死。
刺州的那對兒,據說丟了女兒之後便舉家搬離了刺州。
若是真的等著皋帝的人馬到了刺州,齊清兒身份背後的這個骷髏,可不是就要被拆穿了。
他不禁挪了挪腳,握在劍柄上的手也不知在何時收緊的。
齊清兒面色有些發白。
她死死對掐掩在長袖下的雙手。
這個時候,她可萬萬不能露出任何不自然的狀態。
皇后繼續嫣嫣地笑,聽在齊清兒耳朵裡極是刺耳。
半餉,齊清兒只坐著微笑不語。
皇后也自知她再這樣繼續幹笑下去,便是惹陛下厭了。
因為此時此刻皋帝的眼神落在齊清兒身上,綿綿柔柔,絲絲緩緩。那雙帶著兩道魚尾紋的眼睛裡是不折不扣的情意。
齊清兒只覺面前有道目光,瞅得她渾身的不自在。
皇后見狀,收回了落在皋帝肩膀上的手,又嫣嫣地笑了兩聲,邊起身邊道:“瞧我這記性,來之前親手給陛下燉了荔枝蓮藕木耳湯,出來時正在火上熬著。臣妾還是親自回去看看的好,給陛下燉的,臣妾總是不放心放下人插手。”
皋帝很是歡喜皇后的這般見識,揚一揚手道:“張公公備攆,送皇后回宮。”
皇后後退幾步,往著殿門走去。
她這一去,齊清兒更加覺得養心殿中的氣氛變得噁心。
色心不改的皋帝,竟是還沒忘了想要納齊清兒為婕妤的想法。身為國母的皇后,為了討好皋帝,如今拐著彎的給皋帝和齊清兒尋找獨處的機會。
齊清兒往後挪了挪身。
養心殿中,龍案旁邊現在就只剩下了她和皋帝。
無數種念頭閃過她的腦海。
眼前的皋帝分明已經開始流露色。意,龍抓在案几上輕輕敲著,他道:“如何離朕這樣遠,怕朕會吃了你嗎?”
語氣也算輕和,溫軟。
可齊清兒卻聽得渾身發顫。
皋帝若真要拿她怎麼樣,她該怎麼辦,拒絕他,遠離他,踢他,咬他,做一切可以保全自己的語言行為。
可是,她面對的必經是龍顏。
齊清兒面容僵硬的一笑,“陛下說笑了,我本該坐於殿下,是我逾越了。”她說著便要起身往臺階下去。
皋帝不樂意了。
俗話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身為天子的皋帝也不過如此。
齊清兒剛剛起身,皋帝的手便已經搭在了她的手臂上。
“陛下。。。。。。”她驚呼。
萬般羞恥湧上她的心頭。
虞才人剛剛死在了她的面前,那是皋帝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