嬅雨最好讓她改了姓名吧,還有。。。。。。”她愣了愣,有些遲疑道:“也不知那個嬅雨對她父母的感情如何?”
“聽盟裡的人說,她自離開家這近半年來,從未和旁人提起過她的父母,估計從她知道她父母只是幫她當成了攀福工具,她便不欲再認她的父母了。”嚴頌道。
齊清兒,“那就好,免得到時候她不願她父母來京城。”
嚴頌,“嗯,只是,聽她說她的這對父母愛財如命。這對我們來說,未必不好。但卻很容易讓別人也抓到弱點。”
齊清兒,“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讓他們順理成章的隨陛下人馬回京才是關鍵。”
嚴頌沒再接話,只是重重地點了點頭。
齊清兒看了看嚴頌的面部表情,也不再多言,一切要看盟裡怎麼應對了。
她這遠在京城的郡主,雖然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而此時此刻她能做的卻是最微不足道的。
夜深,嚴頌史無前例的一路安安穩穩,沒有任何小動作的將齊清兒送回了府。
在裡府門還有上百米處停了下來。
兩人匆匆做了告別,各自往各自的方向去了。
齊清兒回到府上時已經過了子時,照理來說府上應該有值夜的婢女,可齊清兒一路走到正殿都未曾見到一個。
她心下想,定是竹婉那裡有動靜了。
果然,剛剛進了正殿,便聽見內閣的側殿中傳來烏央央的聲音,似是有人被堵上了口鼻,發出的悶響。
齊清兒加快了腳步,穿過垂花門,撩了珠簾。
側殿冰涼的地磚上果然半躺著一個婢女,手腳均被捆著,嘴裡塞了帕子。
齊清兒認得她是這幾日才出現在府上的,當時她並未在意,只當她是面生而已,或者不常出現在她面前。
畢竟全府上下上百號人,齊清兒哪能一一仔細瞧了去。
竹婉見齊清兒進來,走上前來,福了福禮,道:“奴婢假裝收拾了東西,剛剛離府不久,她就跟了過來。”
齊清兒點點頭,竹婉會意讓到一邊。
如此看來,她和竹婉之間的計劃成功了,也沒白費她折了手,只是委屈了竹婉。
她附身湊到被捆住的婢女跟前。
瞧瞧這臉蛋,做婢女算是可惜了,塞著帕子的模樣還真叫人的楚楚可憐。
婢女見齊清兒湊近,不停的扭動身體,喉嚨裡發出的悶響越發的悲慼。
齊清兒抬手取了她嘴裡的帕子。
她能開口說話之際,竟是衝著齊清兒碎了一口。
齊清兒不在意。
已是繩上的螞蚱,實在沒有必要為這麼個沒有意義的舉動而動肝火。
齊清兒輕輕道:“花容月貌的,可惜了。叫什麼名字?”說著抽出自己的帕子在婢女嘴邊擦了擦。
看樣子竹婉已經給了她教訓了,嘴角有細細的裂痕。
然這女婢也是個倔強的,不然皇后也不會用她。
她死死瞅著齊清兒,唇瓣咬在一起,半餉又碎了一口。
一旁的竹婉看不下去,衝上來就是一掌摑。
打得她暈頭轉向,好不容易掙扎做起的上半身復又反方向倒在了地上。
竹婉冷言道:“不知道好好說話是麼?那不如別要那根舌頭了!”
這話說得極其兇惡。
連齊清兒都一驚。
地上的婢女更是顫抖抖的掙扎,嘴巴里這才發出了幾個模糊的字。
齊清兒道:“將她扶起來吧,我還有好些話要問她呢!”
竹婉聞言,也不囉嗦,搬來了座椅,單手另著婢女咣噹扔在了座椅上。
女婢四肢無法動彈,只得順了竹婉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