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臉看著街角,這個時候她一點都不想再多看楚秦歌一眼。
當初在祁王府,齊清兒被祁王狠狠地掐住了脖子,楚秦歌看得正真切切。
或許那個時候齊清兒還十分好奇當時的楚秦歌會如何作想。
而現在她知道她是祁王的女人之後,便也不在乎了。
一個祁王的粉子能有什麼威脅。
齊清兒垂目,一笑,道:“楚姑娘穿得甚少,不宜在外面久站。廂閣中還有朋友等我,先走一步了。”
誰料,齊清兒剛踏出一步,手臂就被楚秦歌抓住,動彈不得。
之後刺痛從被抓處傳開。
一名歌姬而已,力氣卻如此之大。
齊清兒本就體弱,易容之後更是碰不得。被這麼用力的一抓,她畫眉緊鎖,雙肩微顫了兩下。
“還真是個病秧子。”楚秦歌單手抓著齊清兒,斜目側看著齊清兒,冷言冷語。
“楚姑娘,難道不知非禮勿言嗎?”齊清兒將痛壓在心底,語氣級為平緩。
而這句話換來的是楚秦歌更加用力的抓住齊清兒的手臂。
疼痛之餘,齊清兒強烈的意識到身邊的這個歌姬非同尋常,一般男人都沒有這樣的力氣。
以她多年習武的經驗,這位楚姑娘當是武義頗高之人。
齊清兒半眯著杏眼,飛快地從楚秦歌臉上瞟過。
她臉上的表情複雜且帶著恨意,這樣的恨讓齊清兒有些捉摸不透。
半餉,齊清兒實在承受不了這樣的刺痛,含笑道:“原來楚姑娘是習武之人!”
楚秦歌的手一顫,鬆開了齊清兒。
她這些年一直故意隱藏自己的武義,知道的人寥寥無幾,卻一眼被齊清兒看破了。一時之間,後悔適才對齊清兒的舉動,也確實越了界限。若是被祁王知道了,又要被懲罰。
她轉過身即是憤怒又是嫉妒地看著齊清兒的背影。
楚秦歌這一鬆手來的太快。
齊清兒本就痛得餘力不多,整個人踉蹌地往前走了好幾步。
接著就看到後巷當中,從沉香閣的方向過來,一個寬厚的身影瞬間閃到了齊清兒的一旁,一把將齊清兒扶穩。
齊清兒順勢抬眼看去,是軒王。
他是什麼時候跟出來的?!
齊清兒連忙向後看一眼,卻見暗巷只有她和軒王二人。
楚秦歌消失得無隱無蹤。
齊清兒又看了一眼軒王的雙眸,只見他的雙眸緊緊扣在自己身上。
齊清兒不經暗自輕嘆,果然武義了得,連軒王都未曾發現她的行蹤。
軒王關切地看著齊清兒,道:“怎麼出來了這麼久,可是哪裡又不舒服了?”
“沒有,大概是暗巷中太黑,沒仔細腳下。”齊清兒站直身,挪開軒王扶在她手臂上的手。
這個時候她的心思還未完全從楚秦歌身上拉回來。
可當軒王的手又重新放回到了她的手臂上的時候,她猛的拉回來思緒,回到了自己和軒王身上。男女授受不清,尤其在這樣的場合,難道軒王他不明白麼?!
齊清兒稍稍後退一步,忙道:“殿下怎麼出來了,公主呢?”
“璟雯她不勝酒力,才喝了一兩杯就不知言語,昏沉欲睡,我安排她先回府了。”軒王說得理所應當,好像先將公主送回府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然後跑到後巷當中來找齊清兒這樣的一介布衣也是情理之中。
他是皇子,這是怎麼都不能挪開的事實。
如今這樣故意撇開齊清兒身邊的人,接近齊清兒著實叫人心驚。
難道他真把齊清兒當成是煙塵女子不成?
齊清兒低頭未語,往正街的方向走了幾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