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山洞的石頭並不是很堅硬,否則也不會被只花部落的族人輕易開鑿下來,這下,裡面的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才知道害怕。只花部落的首領急的大喊:“我們這就出去,不要不要啊!”
“哼!”小絨球冷哼,終於停止了動作。輕輕吹了一下利爪,弄上去的灰塵被吹掉,又幹乾淨淨,纖塵不染了。
小絨球回到莫憶兒的身邊,儲物洞裡的兩個男人磨磨蹭蹭的爬了出來。只花部落首領一臉的灰敗之色,可沒人打理他,莫憶兒和小絨球把目光都看向了阿嚯。
莫憶兒問身後的石寒:“他是阿嚯嗎?”
“是的,他就是阿嚯!”石寒竟有幾分惡狠狠的樣子,阿嚯根本不像是他的族人,而是仇人一般。
“石寒,你敢背叛我,你……”阿嚯也看到了石寒,正打算對他惡言相向,就被石寒打斷:“阿嚯,你沒想到你也有今日吧?我要把你欺負我的那些全都還回來。”石寒對阿嚯積怨已深,恨不能把他生吞活剝了。
若是以前,阿嚯絕對上前就把石寒一頓毒打,可他今日沒有這個膽量,只能等石寒以做威脅。
“阿嚯對吧!跟我走吧,我有事情問你!”莫憶兒沒有為難只花部落這些人,他們背叛了首領部落,早晚要處罰他們,不過走之前,她不介意好好嚇唬他們一下。“只花部落的背叛者們,你們會遭到報應,神靈會降罪與你們,瞪著接受懲罰吧!”說完,上前用樹藤把阿嚯捆上,拉著就走了。
只花部落族人雖然沒有太大的傷害,除卻兩個被小絨球打成人不人、鬼不鬼的傢伙,其他都還安全。但莫憶兒的最後一句話,讓他們從今往後陷入無盡的恐慌之中。
莫憶兒他們走後,這些人開始埋怨首領,並且有人指出他不顧同伴,唯一一個一直無條件支援他的阿弟也不治而亡,未來的許多日子裡,這些族人在埋怨、吵架、打架中度過,每日部落中都充滿了揮拳頭的聲音,咒罵的聲音,慘叫的聲音。即便是沒有人懲罰,他們也過的極其不順心。
不過這些不管莫憶兒的事兒,他們帶著阿嚯離開了只花部落的山洞。
莫憶兒不著急先問他什麼,有時著急,反而問不出什麼。莫憶兒只是牽著他,往海姆部落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一有機會石寒就要報復阿嚯,就比如現在。
時間已是傍晚,他們在一處大樹下休息,小絨球去狩獵了,剩下莫憶兒一個人看著他們兩個。莫憶兒很放心,知道他們逃不出小絨球的手掌心,所以把牽著阿嚯的樹藤交到石寒的手中:“你們倆去拾柴,別妄想逃走,否則會死的很慘。”
“莫憶兒,你不要這麼說,就算你讓我走我都不走,以後我跟定你了。嘿嘿!”石寒已經和莫憶兒混熟了,耍著嘴皮子,還不忘抬腿踢阿嚯一腳。以前的時候,他總之被阿嚯踢,可如今阿嚯被莫憶兒綁住了上身,只剩下雙腳可以走路,他不再怕他了。
“該死,你等著石寒,讓我得到機會,費非要打死你不可。”阿嚯呲牙咧嘴的咒罵,石寒想要報仇,對他下手不可能會輕。
“哼,你是得不到這個機會了。”石寒拍拍阿嚯灰突突的臉蛋,很具羞辱性。然後牽著他像遛狗一樣的去拾柴了。
莫憶兒搖搖頭,卻又不多管。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看得出阿嚯以前有多囂張,現在讓石寒收拾他一下,也算給他漲漲記性了,在這之前,莫憶兒沒想到這麼單純的原始人也會欺負人的。
小絨球狩獵回來的時候,莫憶兒已經靠在大樹上打盹兒了,兩個拾柴的還沒有回來,這可惹怒了小絨球,他給莫憶兒批了張獸皮,飛到不遠處把兩個傢伙給趕了回來。
石寒也算是沒偷懶,他抱著一大捆的木柴,只是不時的找茬教訓阿嚯一番。
小絨球沒那麼多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