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我暗自運了一下氣,亮出‘林式十八拳’的姿勢,古夕顏也不含乎,擺出了一個蛇形,我一個‘仙人指路’發起攻擊,當手指剛要點到她眉間,但見她身形一滑,竟如一條遊蛇般從我手指下滑過,而身體彎了幾彎,左手臂一伸,居然向我後腰處的命門襲去。
我只覺一陣疾風襲來,忙連著幾個後翻,總算躲過這致命一擊。轉身,我一招‘踏雪而來’把寒氣逼到腳下,凌空踢踏著逼近她,看似要出拳,就在做出樣子的時候,飛起一腳,於是帶有寒氣的一腳,讓她先是一緊張,又有被凍住的感覺,躲閃不及,頓時被我踢翻在腳下。
我以為她會動不了,結果她卻來個懶驢打滾,緊跟著站了起來。我已經用了七成功力,竟然還不能制勝!看來我是遇到了勁敵了。搶上一步,來一招‘金蛟鎖喉’一隻手迅極鎖向她的咽喉,她居然也不躲閃,當我手指馬上要鎖住她咽喉的時候,反被她扣住了脈門。
只覺手腕一陣陰冷,我大駭,她的功夫果然厲害!瞬間,這陰冷開始向手臂往上的地方漫延開,我有些慌亂了,連忙鎮定住心神,運功將這陰冷逼退,於是這陰冷之氣在我手肘處滯住,我們相持了一會兒,漸漸地,我的內力佔了上風,手臂上的陰冷慢慢消退。
只見古夕顏的頭頂隱隱出現了白氣,扣住的我脈門的手也有些鬆動。我趁勢反手一扣,同時左手抓住她的另一隻手,給她來個蘇秦背劍,她啊了一聲,哼,這回我可不上當,我把她雙手反剪在一起,空出一隻手扯下她的面罩,古夕顏那張俏臉已經慘白了。
我冷笑道:‘怎麼?你這高大上的武功還是沒練到火候吧。’
古夕顏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什麼高大上的武功,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能打過我的人沒幾個,看來我是遇到對手了。要殺要剮隨便,少廢話!’
她的聲音已經微弱無力卻挺硬氣,我想她是受了重創。於是放開她,推到一邊。質問道:‘對孩子下手,你不覺得自己太卑鄙了嗎!’
古夕顏滿不在乎地說:‘有什麼啊,我也就吸收一些他們的陽氣,又不能要他們的命,練成了這一層功法就不用了,又不是一直吸。’
‘不要命?說的輕巧,你不知道孩子們被長期吸了陽氣是什麼樣的!輕則不發育,重則沒命了。’我氣憤地說。
古夕顏詫異地看著我:‘不會啊,師父沒有說有這麼嚴重的後果,不然我怎麼可能那麼做!’
她這麼一說,倒讓我覺得她不是十惡不赦的壞人。我問她:‘你來這兒做什麼?這兒是什麼地方?’
古夕顏撫著胸口,喘了幾口氣,無力地說:‘你知道這座山裡以前是什麼人的地盤嗎?’
我不解:‘我又沒研究過這裡的縣誌,怎麼知道是什麼人的地盤?’
她說:‘好吧,我慢慢說給你聽。在戰爭年代,這裡匪患橫行。解放後,有一股國民黨的部隊也隱藏到這裡,他們勾結在一起,硬撐了三年後被剿滅,只剩下幾十個俘虜。
在審問他們的時候,其中有一個副官交待他們在山中的一個古墓裡,藏了許多槍支彈藥金條美鈔,以備日後反攻時用。於是他們帶著那個副官進山裡尋找,被那個副官在山裡繞著迷了路,副官趁機逃跑,被擊斃了。尋寶的小分隊後來被獵人救了出來。以後就沒有人再提此事。
我曾祖就是那小分隊的一員,他並不認為這是那個副官為了逃跑胡說的,又對那些俘虜細細問了問,果然有一個人說了關於藏寶的事。我曾祖根據他說的,又進山找了幾次,終於被他發現了這個地方。還沒等他上報,就因為成分問題被勒令退伍,後來他把這個秘密告訴了我祖父再傳給我父親,然而他們並沒有能力來尋寶。
我五歲那年得了一種奇怪的病,父親千里迢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