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有些事越想越後怕,我直接登上拖鞋敲了小萱屋門。
“開下門,我。”
屋裡傳來小萱的說話聲。
“我正泡著腳,等下。”
兩三分鐘後,小萱給我開了門。
“怎麼了?”小萱扶著門,穿著睡衣拖鞋問。
我直接進到她屋,坐下來後臉色凝重的問:“小萱,我問件事,你要老實回答。”
“你是不是....提前就知道金風黃死了?”
聽我突然這麼問,小萱穿著拖鞋睡衣楞在了原地。
“雲峰你說的什麼話,這麼大的事兒,我也是聽你說了才知道。”
我問:“你還記不記得咱們在馬大姐家住的那晚?”
小萱點點頭,說當然記得。
我又問:“好,那你記不記得有天晚上你出去了?你說去趕貓?”
聽到這話,小萱臉上慌張的表情一閃而過。
“那就是隻野貓,白色的,大概有這麼大。”她抬手比劃著野貓大小。
“哎....”我嘆了聲。
不是她太會說謊。
當局者清旁觀者迷,是因為有些事我處在局中,才會後知後覺。
我看著她,用了幾分鐘時間,說了我的心裡話。
“你沒必要瞞著我,如果我剛才說的對,你點下頭就可以。”
小萱輕咬下嘴唇捏著拳頭,點頭預設。
“雲....雲峰。”她像一直以來壓抑了許久,突然叫著我名字哭了,一哭就止不住,眼淚嘩嘩的往下流。
“我怕....我怕....”她光著腳,情緒激動,突然衝過來抱住了我。
“什麼都不用怕,什麼都沒發生過,我就在這裡。”
小萱淚眼婆娑的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哭著說:“我怕你什麼時候突然死了,我怕豆芽仔有一天突然不在了,我怕有一天把頭突然不要我們了。”
“不會的,”我幫她擦了擦眼淚,笑著說:“壞人活千年,咱們幹盜墓的都不是好人,怎麼會死?不旦要活著,還要像有錢人那樣活著,做人上人。”
“睡吧,什麼都不要想,等睡醒了什麼都忘了。”
“我.....我睡不著,我想起了我爸,我想起了我家門口的狗,還有我家的大船,你別走行嗎,陪我說說話。”
小萱自從跟了我和把頭後,從來沒有主動提起過之前的事,以至於有時候我都忘記了,忘了她曾經是白富美,宏星千金。
在看看她現在成什麼樣了。
長髮變成了短髮,身上的耳環首飾沒了,人黑了,瘦了,好像個頭也長高了點,總之就是大變樣。
我一直陪她說話說到凌晨一點多。
等安撫好她情緒,我輕輕關上房門來到了客廳。
豆芽仔房間的門敞開著,他呼嚕聲響的厲害。
我又幫豆芽仔關上門,隨後坐到沙發上開啟了客廳的電視機。
電視是原房主留下的大頭彩電,電視里正演著什麼晚會,又唱又跳的很熱鬧。
此事原委已經水落石出。
有時候真不能小看女人,非常狠。
就像我猶豫不決不敢下手的這次,小萱瞞著我和豆芽仔,不聲不響就下了死手。
她那五十多萬,根本就不是買了什麼垃圾翡翠吊墜,而是給了劉智元.....
那晚在寶湖公園時劉智元曾說過,他說認識一個小兄弟,這人和金風黃有大仇,代價就是需要我們出50個,並且劉智元表示會暗中幫忙。
這事小萱知道。
所以,那晚她肯定是出去和劉智元見了面,我想劉智元之所以對我保密,八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