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個好東西。”
“什麼呀?神神秘秘的。”
“手伸出來。”
我左手抓住小萱手腕,右手從後褲兜掏出個金手鐲,輕輕給她戴上了。
“金手鐲!你從哪來的?給我買的?”
“切,這你有錢都買不到,”我說:“這是遼代的素紋金手鐲,你帶上還挺好看。”
“是嗎,不過有點大。”
小萱手腕細,她晃了晃,顯的很開心。
說來慚愧,這算我送小萱的第一件正式禮物,因為我也是白天才突然想起來,這天,剛好是她生日......小萱自己沒說,所以把頭魚哥都不知道,但我記得。
“小萱,生日快樂。”
小萱鼻子一抽說:“雲峰,我以前只是隨口說過一次,沒想到你還記得。”
“哈哈,我記性好,當然記得,你的生日,小米生日,還有.......”沒說完,我趕忙收了話。
我也好幾年沒過生日。
小萱很懂事,她抬手抹了抹眼說:“雲峰,我已經兩年沒過生日了,我不想給大家添麻煩。”
回想起來,那幾年我們都犧牲了很多,但也確實得到了不少媽尼。
“趙萱萱!趙萱萱!
“面煮好了沒有!餓了!”樓下傳來了豆芽仔的大嗓門。
吃完飯,大概晚十點半左右,把頭找的嚮導來了。這人就是木雅人。
木雅人其實沒多神秘,神秘的,是他們的來源和文化。發展至今,光甘孜雅安一帶,就有超過8000人的木雅人,只要稍花點心思找,誰來都能找到。
我還會說幾句正宗木雅語。
吃飯是“嘎夠”,睡覺是“一個卡死”,起床是“鴻福福”。木雅話就是這麼說的,只是音調聽起來比較奇怪,這個我無法用文字去描述。
嚮導50多歲,頭上包著幾圈白布,穿了身當地傳統百褶服,服裝也是以白顏色為主。這人藏名不詳,漢名叫福貢,我叫他福叔,老福。
把頭找他有原因,老福不單會說藏語,漢語,木雅語,竟然還會說極其難懂的阿儂語和怒蘇語。
從1970年一直到2000年初,十幾名著名的歷史學語言學考古學教授都找過他當嚮導,川大鄧教授,西南大學吳教授在寫“西吳王考”書,時就是找的老福幫忙,把頭早和人聯絡好了。
當然,把頭自稱是“歷史遺蹟考古學專家 ”,我們幾個年輕人都是他學生,老福不知道我們真實身份。
他沒揹包,反而背了個蓋了雨布的大號竹筐,他笑著自稱這東西背習慣了,揹包沒竹筐好用。
晚十一點一刻,我們滅了火,檢查了帶的東西后,打著手電,跟著老福踏入了彌藥山。
整座大山夜色濃重,我們一行幾人,手中的手電筒,就像亮光的螢火蟲一般。
把頭抬頭望了眼大山,臉色十分凝重,包括我在內,沒人能猜透他在考慮什麼。
“晚上山路不好走,大傢伙注意腳下,跟著我走,千萬別跑。”
我掏出一根菸,上前跟人搭話:“福叔,你知道我們想找的地方在哪兒?”
“小夥抽我的吧。”
他沒接我遞過去的七匹狼,而是掏出給了我根硬包短嘴峨眉山,這煙當時可不便宜,比軟玉溪都貴。
“呵呵,怎麼這麼看我,這煙都是前年你們這幫搞文化的人送的,我可捨不得買這麼貴的煙。”
點了一根,他停下腳步說:“王教授(把頭)說過,你們不是想找那種很高的石頭塔嗎?”
“對!你知道具體在那兒?”
他吐出一口煙,搖頭說:“小夥子,我不知道準確位置,但我知道大概位置,或者說,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