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瑪瑙玉器什麼的,我不懂那些,具體數量也不知道。”
他彈了彈菸灰:“候小子上位的時候比田三久還要年輕一歲,他靠的什麼?不就是錢,花錢買條陽光大路出來。”
“傑哥,你還認識田三久?”
他微笑道:“認識,以前喝過好幾次酒,他組織能力強,所以他那時候就已經是老大了,而我那時候還是個打手仔。”
我一拍大腿,激動道:“這不巧了!那咱們就是一家人!”
他眼神怪異看著我道:“我他孃的連你叫什麼都不知道?怎麼就成一家人了?”
“我和田三久是拜把子的!過命交情!他是我大哥!你又是他朋友!那咱兩不就是一家人嘛!”
“大哥!在抽根兒!”
他擺手拒絕,突然嘆氣:“哎......好多年不見,他徹底混起來了,階級不同了,現在見了面,人家都一定肯賞臉和我喝一杯。”
“那不能!田哥不是那種人!我瞭解他!他最看重的就是朋友!”
“你叫什麼?”
“項雲峰。”
“真名就叫這個?”
我點頭。
他看著火光,神色平靜問我:“你是否還有牽掛的人?如果今晚你死在這裡,沒人能找到你,那你會不會感到遺憾?”
掰折乾柴剛準備扔火裡,一聽這話,我臉色微變。
扔了柴火,我低下頭小聲道:“有遺憾,但是不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