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我們離嫁人還遠著呢,更別說當媽,猴年馬月的事了!&rdo;
說著間,她卻是想起了柯月,左右看了看,才湊近了小聲說:&ldo;柯月現在性子可變了不少,上次我見到她,和她打招呼,她都沒搭理我。&rdo;
童韻聽了微微擰眉:&ldo;上次因為蜜芽兒被踢的事,可算是和他們家結樑子了,該不會因為這個遷怒你們吧?&rdo;
莫暖暖搖頭:&ldo;不不不,我看著不像是,上次你們顧家打了她婆婆和男人,她高興著呢,在旁邊抱著孩子看熱鬧,就差拍手加好了!&rdo;
童韻都聽得懵;&ldo;還能這樣?&rdo;
當時人多,她也氣得慌,都沒太注意。
莫暖暖挑眉:&ldo;可不就是唄,她和家裡人不對付,說家裡人欺負她,你們算是間接為她出氣了!我估摸著,她不搭理我,可能是因為……&rdo;
她想了想,心裡有所感覺,卻說不出來。
有些話,有些味道,沒法形容。
比如說,當初四個女知青,都是一塊兒從首都來的,大家關係好得很,如今自己和劉瑞華都堅持著不嫁人,要等著將來回城裡。童韻和柯月嫁人了,可童韻日子過得好,嫁人也就認了,知足就行。但柯月不是啊,她嫁得不好,心裡不好受,就不太願意和過去的人說話。
這種心理,莫暖暖倒是懂,誰還沒個混得不想見人的時候。
莫暖暖想了半天,最後一個嘆息:&ldo;算了,不提她了,誰知道她呢,也許以後慢慢就想開了。&rdo;
童韻還能說啥,只好道:&ldo;也是。&rdo;
說話間,她看了看旁邊的劉瑞華,只覺得她有些不對勁:&ldo;怎麼了,瑞華,看你不怎麼吭聲?&rdo;
劉瑞華聽童韻問起,勉強笑了笑,這才說:&ldo;童韻,首都來訊息了,我有我爸爸的信兒了。&rdo;
啊?
童韻忙問:&ldo;怎麼了?&rdo;
之前童昭也得到了自己父母的信,知道他們被從偏僻山區又給召回首都了,這怎麼能不讓人擔心,是以現在聽到劉瑞華這麼說,她便提起心來。
劉瑞華嘆了口氣:&ldo;我家完了,人家從我家裡搜了一堆書,也不知道怎麼,其中一本外文書上,寫了個批註,人家從那批註裡找出一個單詞,說我爸是壞分子,說是……就,就要‐‐&rdo;
說到這裡,她哽咽起來,勉強忍下:&ldo;現在關起來了,慢慢審著,可能一時半會也出不來結果。&rdo;
童韻聽得太陽穴發麻,她父親和劉瑞華父親是一個醫院的同事,那她父親呢,她父親怎麼樣了?
童昭怎麼也沒提過這事兒,這麼想著間,她轉頭看向童昭,只見童昭已經和帶著知青們蹲樹上去了。
童昭臉上神采飛揚的,看不出任何難過。
看來自己父親沒事吧應該?
劉瑞華看出了童韻的心思:&ldo;你父親那邊沒事,我聽說你父親給個領導看好了病,又恢復原職了,現在一切都好。不過……總也得小心吧。&rdo;
畢竟這種事,誰都猜不透,你可能正在家裡睡覺,哪天就被人闖入搜羅一番,然後就禍從天降了。
童韻擰眉,關切地問劉瑞華:&ldo;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著?&rdo;
如果真是劉瑞華說的那麼嚴重,只怕這成分就不好了,劉瑞華又沒嫁人,單身閨女一個,到時候也受連累。
劉瑞華勉強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