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的。”

一直沉默的冰人瞳孔瞬間一縮，帶著一絲不敢置信的神情看著小丑：“你說什麼？”

無聊的小丑聳聳肩，帶著一抹無所謂的神情打量著對面的三個人：“你們大概還不知道吧？你們口中說的小淘氣是第一個醒過來的人，我給了她一個選擇，作為冒犯我的代價，我要殺死你們其中一個，或者廢掉你們其中兩個，她是一個勇敢的姑娘，她替你們承擔了所有的懲罰。”

對面的三個人一陣沉默，閃爍並不知道這些事情，幻影貓的能力很強大，但她的力量太弱了，自己唯一知曉的就是，如果按照原劇情來走，冰人殺死了小丑，他們四個人會被一個一個的殺死，最後幻影貓會耗盡最後一絲生命力，將自己傳送到現在。

冰人的臉色一陣陰晴變化，最後帶著一絲癲狂和懊惱：“該死的，放了她，你不是要代價嗎？我給你，你放了她。”

小丑搖搖頭，看著對面三個人的表情，嘴角浮現出一抹開心的笑容，帶著興趣和玩味，開心的說道：“不，現在不同了，我要雙人份的。”

“什麼？”幻影貓一聲驚呼，因為她很冷靜，所以她馬上就想到了小丑這句話的後果。

“沒什麼，”小丑聳聳肩，一臉戲虐的打量著對面的三個人，帶著一絲饒有趣味的神色：“本來我只打算殺死一個，但現在我改變主意了。給你們一個建議，你可以殺死她們兩個女人，然後帶著這個可愛的女孩走，雖然她殘了，但她還是那個原本的他。當然，你們兩個女孩也可以殺死他，放心，沒有人會知道你們殺死同伴的。是生是死，你們自己選擇。”

帶著一絲蠱惑的味道，小丑笑嘻嘻的看著對面的三個人：“當然，你們也可以選擇現在殺死我，只不過能不能活著走出去，這是一個很值得思考的問題。”

“好了，現在開始選擇吧！對了，我希望你們最好在我肢解完這個女孩之前，作出決定。”帶著玩味的笑容，小丑打量著冰人。

小丑現在很好奇，最終事情會發展到什麼樣子？

現在已經可以確定了，自己手裡的這個女孩，對對面的這三個人是有恩情的，而且他們中唯一的一個男孩，和自己手裡的這個女孩，兩人是情侶關係，並且十分的相愛。

並且四人的關係都不錯。

所以小丑十分好奇他們最終的選擇，這種人性的掙扎是小丑最喜歡看到的戲碼，每一次都會讓小丑興奮不已！

當然，為了讓他們儘快的做出選擇，小丑再一次拔出了插在小淘氣肩膀上的短刀，看著小丑再一次揚起的短刀，冰人慌張的呼喊著：“不要！”

但小丑怎麼會聽他的？

刀刃再一次刺進小淘氣的肩膀，帶著骨碎和肉糜的鮮血濺起，淒厲的慘叫聲在哥譚市的夜空中迴盪。

天空升起一抹昏暗的殘月，月光下，小丑開心的大笑著，用手裡的小刀，肢解著被吊起來的小淘氣，在小丑的對面，是神色徘徊不定的三個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所有人都知道，他們不能等，因為小淘氣等不起，除非他們放棄了小淘氣，但面對一個為了救下他們，而不斷的被小丑這個惡魔折磨的小淘氣，他們三個人有誰敢拍著胸脯說，自己能安心的放棄小淘氣。

但誰留下？又是誰來替換小淘氣，替換小淘氣到底值不值得？

生命只有一條，任何人都不願意放棄生命，但在面對這份無法承受的恩情，人性的拷問，以及對生命的本能渴求，所有人都不得不沉默。

本來配合默契的團隊，在此刻出現了一道看不見也摸不著的隔閡。

月光下，夾雜著小淘氣淒厲的慘叫，小丑的獰笑在天台飄蕩，在月亮的陰影處，冰人的眼裡閃過一絲陰鬱的殺氣，兩條冰線長蛇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閃爍和幻影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