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此同時,那九隻嬰鬼剛一聽到笛音,頓時如同五雷轟頂,渾身顫抖無力,躲閃的動作頓時緩慢許多,一個個全被凱撒的血手縛牢牢抓住,暫時無法動彈。
我面含微笑的看著對面的那個中等個頭的蒙面男,似乎在說,看你還有什麼手段?
“殺不死!你別得意!算老夫有些失算,你身邊竟然有上古神巫的傳人,看你如何躲得了這個?”面具男根本不在乎那些還在凱撒血手中的嬰鬼們,拿出一段血淋淋,見之便令人做嘔的血肉腸子狀的東西,一派腐儒樣子高聲念道:“子母,子母,子死母亡,母亡子滅,連心,連心,心相連,意相通。既相通,何相亡?同生乎?同死哉?……”同時手中那段血肉。。。。。。
模糊,滿是褶皺的腸子竟然隨著他的話語自己擺動著,彷彿有聲命一般。
飛揚之星大駭,急道:“瘋子?你想毀了西安不成!”手中的骨笛突然劃過一道迅若流星的白光,向面具男天靈襲去。
眾人一聽,頓時大急,手中法寶齊齊飛砸那面具男,然而那傢伙速度快的竟不似人樣,連傑斯特那隻可以隨意穿越低層空間的烏鴉都追不上,而那面具男竟然還繼續念道:“生非生,滅非滅!兜裡乾坤無窮盡,袖中天地無量數……”
我挺身上前,照著他的腦殼中央狠砸一拳,他的頭部卻連晃幾下,出現無數幻影。哼!還難不倒我,意念監視出真相所在,拳勢不變,在他的眼裡我已經被他騙過,就要打中虛相。
然而,我那一拳竟然在即將接觸到幻相時猛地一轉,砸向了他的真身。
面具男心下一驚,身體卻條件性地反射了一下,無數次的戰鬥經驗使他下意識的躲過了我這幾萬斤的一拳,不過,還是被我帶起的拳風講他的面罩擊落了…………
眾人頓時一愣,事實上所有的人都以為他是一個眼神陰險,顴骨高聳,鷹鉤鼻子的標準壞人長相,可是……
“女的?”蘭波突然在我心中驚訝道。
傑斯特手下動作有些放緩,而菲麗她們也都停止了攻擊。而只有我和飛揚之星雖然心中驚訝對方竟然是個女的這個事實,但我們手下卻一點不慢,照舊攻擊著那女的。
那長髮飄散的女人見眾人逼迫一緩,也不顧忌自己面具摔落之事,依舊用奇門步法躲閃著我的貼身肉搏,同時那根噁心的腸子竟然已經長大了三倍往上,都有兩三人高了,而且還在變大,變粗中…………
“還愣著幹什麼?等別人幹掉你麼?”我在心中向傑斯特喝道。
傑斯特都囊道:“我們幾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似乎不怎麼像君子啊?”說完,手中的利爪當空一爪,劃出一道黑色純正死亡之力構成的彎月圓弧能量光刀,而且角度刁鑽,軌跡飄忽,行蹤詭異,而最後的目標竟然是…………
“老傑,還君子呢?沒看你的半月斬全向人家屁股上削?”我調笑道,同時注意觀察那女的反應,想要等她心中氣息紊亂時,找出她的破綻給她致命一擊。
可惜,這女人面寒如冰,沒有半點人色,蒼白的好似皎月,不似人間所出。她同時躲閃著我的近身格鬥,又要防備著飛揚之星的骨笛攻擊,還要時刻注意傑斯特那傢伙的偷襲,竟然不露半點敗象,著實了得。
而她的嘴裡還在唸叨著:“冥門一開萬鬼哭…………”
飛揚見她被我等圍攻,還要堅持施出這個法術,頓時大怒道:“魔族萬千寒,莫要殘害普通生靈!你當真要讓我動真格的?”
魔族?什麼時候冒出來個魔族?我向那女的看去……
只見那女的一直繃的緊緊的冰山容顏上失去了顏色,卻是連那最後一點蒼白都沒有了。她眼神驚詫莫名地望向飛揚之星,停止了剛剛的咒文,顫聲道:“你怎知道?”
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