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霎時充滿了被打得混沌不清的腦袋,鼻腔內甚至湧過了一絲暖意,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濺出了悽慘的血花。
“我是賤人?那林可兒呢?她豈不是更賤?呵……”皇埔涼月冷笑著,還沒說完,就被龍浩澤揮來的一拳打斷話語,頓時,她翻倒在地。
不顧嘴角傳來撕裂的疼痛,在腦子混沌著的作用下,皇埔涼月大笑起來:“好笑,真好笑!被戳中了是嗎?所以更加生氣了,哈哈哈……”眼淚伴隨著笑落在地上,說不出的悲慼,心間瀰漫著濃濃的苦澀幾乎將她吞噬。
“你這個賤人!還敢辱罵可兒?!你有什麼資格說她?!”龍浩澤氣憤之下一腳踹在皇埔涼月的胸口上,頓時將她踹倒在地上,引起她一陣強烈的咳嗽。
皇埔涼月不顧咳嗽,依然斷斷續續地笑著,咳嗽聲伴隨著笑,混雜著叫人驚心。她一邊笑著舔舐嘴角的破裂處,一邊流著眼淚,看著這個曾經深情地說過愛自己一輩子的男人,恨意更深,悲涼萬分。
雙手撐地,自己爬起來,皇埔涼月與龍浩澤對視,目光淒厲而冷靜,良久,她緩緩開口:“不,我並沒有辱罵她,她本來就是個賤人,我說她賤,不過是在闡述事實罷了,賤人,賤人,哈哈哈,你不也一樣是賤人嗎?都是同類,生什麼氣呢?”
才說完話,滿腔怒火的龍浩澤又是一個巴掌揮來,接連下來的是帶著怒火的拳腳,皇埔涼月再一次倒地,身上的疼痛像雨點一樣驟然聚集,蔓延著,身體連同她對他的感情,一起破裂在蕭瑟的夜風中。他打了她,雖然不是第一次,但是這一次接一次的疼痛,憑什麼叫她來承擔?因為他覺得自己錯了麼?她當然有錯,但是錯在相信了這個薄情的男人,相信了那個犯賤的女人,讓自己親手把自己引導這條路上。
“你知不知道林可兒那賤人勾ying過多少男人?哈哈哈……”皇埔涼月笑意更甚,故意說出刺激龍浩澤的話。
現在家人已經因為那個賤女人的離間而不再承認與她的關係,皇埔家的族譜裡面已經沒有了皇埔涼月。朋友們因為這個女人而與她決裂。但,為什麼那個女人這麼惡毒?將自己逼得走投無路,還要這樣死死捏著自己?
龍浩澤面目猙獰的樣子讓皇埔涼月心中的恨意越來越大,直至他的手在自己越發瘋狂的笑聲中攀上頸脖,那輕微的咔擦聲,將她帶入一個黑暗的世界之中。
陷入黑暗之前,遠遠地,皇埔涼月看見林可兒笑得得意的臉,同時也報以詭異一笑,混著嘴角的血,是在是駭人的,嚇得林可兒臉色一白……接下來,她什麼也沒再看見,黑暗就那樣將她吞噬。
若有來世,我就算拼了自己的命,也要拉著你們,一起下地獄!
平靜
清晨,霧色還尚且朦朧,樹上的鳥兒傳來清脆的鳴叫。
少女行走在路上,不急不緩,一步一步,落在地上紮紮實實,卻給人以輕柔的感覺,用一種動物來形容的話,就是貓。
少女平緩地呼吸著,空氣中那種清爽的潮溼叫人心情愉快,有一點涼意,卻能叫人清醒。
終於,少女走到了盡頭,那是一棟極為豪華的別墅,比起周圍人家的,不知道大多少倍。大門面前是一座漂亮噴泉,在微涼的空氣中,噴出的水柱總有些許水珠落在噴泉的四周,星星點點落在圍著它的綠化植物上。
少女悄悄地回到了房屋內,依然是平緩的腳步與呼吸,除了屋內正在工作的僕人,家裡的人都還在睡覺。看了看時間,已經六點半了,少女走到餐桌處坐下來,緩慢而優雅地吃起已經備好的早餐。(卡文了卡文了卡文了………………湊點字數吧555真的可以麼……不太厚道吧……【餵你在幹嘛!)
樓上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少年興奮地從樓梯的拐角探出頭來:“姐姐,你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