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ss the train i'm on, you will know that i am gone, you can hear the whistle blow a hundred miles。
………………………………………………………………
“先生,請問您有什麼事嗎?”泰勒放開沒有回應她的巴恩斯,轉臉看向門口呆立的斯蒂夫。
“我……”盯著巴恩斯出神的斯蒂夫被泰勒的話驚醒,他尷尬地退了半步,但又意識到此時迴避更不禮貌,因此他只能羞窘地釘在原地,結結巴巴地說,“巴基,我……今天,菲利普斯將軍他今晚放了我們三個小時的假,因為明天開始要執行任一項任務,我們……我們打算開個聚會……”
巴恩斯看著他一臉無措的樣子,輕聲嘆了口氣,打斷了他的語無倫次:“你在外面等我幾分鐘,我跟你一起去。”
“好。”斯蒂夫明顯地鬆了口氣,急忙點頭轉身往外走去。
巴恩斯轉過臉來看向泰勒,但他眼裡流露出的不友善卻沒有讓這位美麗的女士流露出一絲怯意,她笑著撫弄了一下金色的披肩長髮:
“抱歉,菲利普斯將軍可能並不清楚,我主修的心理學科目可不是什麼情感心理學,而是軍事心理學。剛才,我都對你的幫助僅僅是基於我自身對感情的理解——有時候,長痛不如短痛。”
挑起眉,巴恩斯壓低聲音湊到泰勒耳邊:“所以,我反而欠你一句感謝了?”
“你當然並不欠我,我這麼做只是因為菲利普斯將軍對我的照顧,他對你非常擔心,”泰勒漫不經心地伸手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長裙,“何況,短暫地當你一段時間的女伴並不是什麼費勁的事情。有時候,給自己留後路可不是什麼聰明的做法,必要時,我們也需要斬斷自己的後路。”
“泰勒,你可能並不明白,我……”巴恩斯伸手將她頰邊的髮絲挽到她的耳後,“從未給過自己任何希望,”他平靜地對上泰勒詫異的雙眼,“但如果這是老頭希望看到的,那麼,合作愉快。”
他把臉貼上泰勒的,與她行了一個單純的貼面禮後,轉身走出了訓練室。外面,斯蒂夫正無聊地踢著地上的草皮,看到巴恩斯出來,他想快步迎上去,但在眼神掠過巴恩斯因泰勒的親吻而染上淡淡口紅的唇時,卻不由地頓住了腳步。
“斯蒂夫?”巴恩斯走了幾步,將手插入口袋轉頭來看向斯蒂夫。
“剛才,”斯蒂夫清了清突然感覺有些乾渴的喉嚨,快步跟上了巴恩斯,“我沒想到你們在裡面……她是誰?你都沒有跟我介紹過。”
“她是醫護站裡的泰勒醫生,”巴恩斯對著斯蒂夫扯起嘴角,“你不也沒跟我說過你和卡特教官的事?”
“我們……沒什麼。”
“你不喜歡她?”
“我不知道,”斯蒂夫聳聳肩,“我和她才認識了沒幾天,”他看向走在一旁的巴恩斯,“有時候,我覺得我還不是那麼瞭解她。”
巴恩斯偏頭看向斯蒂夫,這個與他相伴十年的男人,似乎沒有變,還是那麼認真到古板。
但他又確確實實變了,曾經轉臉只能看到他的髮旋,如今,他卻已經能和自己平等而視了,他的肩膀已經寬廣地能夠擔起那些沉重的責任了。
斯蒂夫對上巴恩斯的眼睛,回了一個微笑,他停下腳步,伸手撩起面前帳篷的門簾,走進這間被臨時佈置成酒吧的帳篷,迎上了一陣悠揚的手風琴音,與擠滿了整個帳篷計程車兵們。
“美國隊長來了!”坐在門口的一名軍官看到斯蒂夫,舉起了手中的酒杯,對著大家喊道:“讓我們為美國隊長乾杯!”
正隨著琴音唱著《美國陸軍軍歌》計程車兵們紛紛舉起手中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