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澄嘴角勾起,挑釁地回望過去:“獎勵什麼?”
賀昇沒說話,輕淡的眼眸盯著她,喉結略微滾動,左手摁住於澄沒掛水的那隻手,右手抬著她的下巴不由分說地親上去。
經歷過前幾次被他親得七葷八素過後,於澄也從他那學會點技巧,這次直接還回去。
帶著銀杏氣味的風吹進來,賀昇鬆開她,看著於澄嘴角帶著水光的模樣眼神發沉:“學挺快啊澄姐。”
於澄眼神挑釁:“是啊,謝謝賀老師,您教的真好,我全用到下一任身上去。”
一門之隔校醫還在,兩人說話都把聲量壓低,只能對方聽見。
賀昇狹長的眼尾輕眯起來:“有種你就試試,看誰敢當你下一任。”
“試試就——”沒等於澄反應過來,賀昇又親上去。
下巴一陣吃痛,於澄睜開眼和賀昇對視著,兩人誰都不肯退一步。
對峙間,捏在下巴上的那隻手突然鬆開,緊接著,於澄感覺到衛衣下襬被掀起,一隻手伸了進來。
於澄左手打著點滴,右手被他摁著,任由那隻手把她內衣直接推上去。
她氣得狠狠地咬他一口,賀昇“嘶”一聲抬起頭,下唇被她咬出一個鮮紅的小傷口,看上去禁慾又危險。
賀昇看她氣急敗壞地樣子笑了聲,但手就是不拿出來:“這麼捏,爽嗎澄姐?”
“”
操。
她以前是真的高估賀昇這人的道德底線了。
於澄記得以前,有回她跟許顏形容賀昇,怎麼說他的來著——
“我昇哥真的比主席臺旁的旗杆子還正。”
正。
她到底是眼多瞎,能給他用上這個字。
身後配藥室傳來輕微的響動,賀昇抬頭看一眼藥水,見差不多見底了,他收回手,把於澄衣襬扯下來,模樣清冷地回頭喊了聲:“阿姨,水沒了。”
話說完,賀昇端端正正地坐在那,身姿閒適地往後靠著,抬手抓了兩下額前碎髮,任誰都看不出來剛剛發生了什麼。
瞧瞧,就是這幅會裝的狗樣。
“你是真行啊。”於澄咬牙切齒地罵他。
針拔好後於澄從床上半坐起來,捏著酒精棉按住針口,等到校醫拿著空瓶和針管回到配藥室,她聽見耳邊傳來一聲笑。
她眼尾弧度懶懶上挑:“你笑什麼?”
賀昇捏著拉鍊頭把領子揪起來,人模狗樣地把下半張臉藏進去,悶笑個不停,整個人都透著痞壞的少年氣。
他扯扯嘴角,靠到她耳邊,聲音低的勾人,只有兩人能聽見:“澄姐,你真的好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