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還不至於把你賣了。”
“最好沒。”於澄忍不住翻個白眼,乘風唐這人表面淡然,實則奸商得不得了,直接回他:“告訴他,不賣了,就這樣,我可不想招惹上什麼變態。”
520,我愛你。
不要520,就直接在後面加了個零,出價出的也太明顯,她是賣畫又不是賣人。
她可不想被什麼有特殊癖好的收藏家盯上。
“誒,那個李子然,你幫我留意一下啊。”乘風唐叮囑。
“行了,知道了。”
結束通話電話,於澄看一眼時間差不多了,起身準備去收拾收拾化個妝,轉頭就見賀昇端著水杯懶洋洋地靠在門框邊,不知道站了多久。
“怎麼了?”於澄問。
“沒。”賀昇笑:“我剛剛聽有人買你的畫,為什麼出價五千二百萬不賣?明明高出你的預期。”
“你不覺得不對勁嗎?”
“嗯?市場不就是這樣,價高者得,他出價比你預期高這麼多,應該高興啊。”
“沒覺得高興。”於澄嘖了聲,因為沒休息成神情都帶上層懨色:“也就五十萬的畫,出五千多萬買,不是傻逼就是變態。”
賀昇:“……”
於澄坐在客廳,拿出眼線筆給自己勾出個上挑的眼線,賀昇站著看了會,走進衣帽間反鎖上門。
這衣帽間有一整面牆的鏡子,賀昇抬手,把身上的長袖睡衣釦子解開,脫下來。
鏡子裡,賀昇脖子上一圈的草莓印,顏色不算深,大小都有,肩胛骨順著手臂下來有兩道紅紅的抓痕,左肩頭印著個淺淺的牙印。
“……”
狗東西真的會挑地方。
京大今年的籃球賽就在下週,週二打到週日,籃球隊服就一個背心什麼都遮不住,他總不能頂著這麼些印子上場。
特別申請穿個外套呢?
賀昇剛產生這個想法就立馬否定了自己,誰打球賽穿外套,傻逼吧。
他一個男大學生跟女朋友上個床怎麼了。
賀昇垂著眼,面無表情地從衣櫃裡隨便扯出件長袖衫套上,懶得再管了。
臨出門,於澄停住腳,伸手指尖朝向他脖子上的痕跡:“那個,都是老同學,你能不能穿件衝鋒衣,那個領子高,能遮住。”
賀昇:“”
從這兒過去路程不過二十分鐘,傍晚的風吹著,今天路況好,靠大學城也堵不到哪去,於澄剛坐上車,沒幾分鐘就靠在車門上睡著了。
賀昇將車窗升上去,擋住夜風,一路過去將車停到清吧的地下車庫,看著於澄熟睡的臉,伸手把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蓋到了她身上。
天色將暗,車庫裡也黑壓壓的,他拿出手機給沈毅風發訊息,告訴他稍微晚點到,等於澄睡醒的空隙,他從儲物箱裡拿出打火機和煙,走下車,靠在車門上點燃一支。
無聊地抽了一會後,賀昇回過頭透過車窗往她看。
於澄看上去是真累著了,睡一天還沒緩過來,他昨晚其實挺剋制的,捨不得真折騰她。
正回憶著,賀昇突然想起個事,左手夾著煙,右手拿出手機眉頭微蹙地開啟搜尋框搜尋。
【女生分不清難受和高潮正常嗎?】
網頁瞬間載入出來,他劃拉半天毫不相關的搜尋資訊,沒一條相關的。
合著全世界就澄姐一人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