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就是強者代名詞這一點他卻極其清楚,午夜夢迴時,他不知道做過多少夢,夢想著自己能夠成為一名天珠師。
周維清之前唯一一次見到上官冰兒的時候,就是她加封子爵那天,為她授予爵位的正是帝國皇帝,當時周大元帥帶著他進行觀禮,因此,他雖然見過上官冰兒,一眼就認出了這位帝國第一美女,可人家卻不認得他這個元帥之子。
不過,此時這位帝國第一美女的臉色可不怎麼好看,絕色容顏上滿是寒霜,柳眉倒豎,雙手護在胸前。
上官冰兒此時已是鬱悶到了極點,她剛要從營帳中走出來,誰知道被眼前這少年冒冒失失的隔著門簾抓了一把,而且還是抓在了女人最敏感的位置之一。要知道,從小到大,還從未有男人碰過她的身體,她自幼不知父親是誰,是母親一手拉扯大的。要不是剛才被抓到了重要部位,那踹在周維清身上的一腳可就不是那麼輕了。
周維清這時候也醒悟過來了,聯想起之前那幾名弓箭兵的話,很明顯,眼前這位帝國第一美女竟然就是他要加入的弓箭第三營營長,也就是將要發給他裝備的上官。再看看上官冰兒的樣子,他就知道自己剛才那一把抓在什麼地方了。
在星辰森林的時候,他還只是看了帝芙雅公主有長髮掩蓋的裸背,就已經是激動的不得了。這下更是對上官冰兒直接上了手。難道今天真是自己的豔遇日麼?一天當中竟然和天弓帝國最有名的兩個女人發生了曖昧關係。想到剛才自己手上抓的竟然是……,噗的一聲,兩股鼻血就已經從周維清鼻子裡噴了出來。哪怕他此時臉上再裝的一臉憨厚,這鼻血可是直接出賣了他心中的齷齪想法。
“你是什麼人?”看到周維清噴出的鼻血,上官冰兒的臉色頓時更加難看了,一把就將腰間佩劍抽了出來,指著周維清怒斥道。
“啊!誤會,我是新兵,前來報到並領取裝備的。”周維清趕忙將自己手中的表格朝上官冰兒晃了晃。
上官冰兒一步跨出,如同風一般,已經來到了周維清面前,一把搶過他手中的表格看了一眼,臉色這才略微緩和了幾分,她也知道剛才那是個巧合,可心中還是極為憤懣。
“你那麼毛毛躁躁的幹什麼?”鏗鏘一聲,佩劍收回,她眼中殺氣已經消失了,但語氣卻依舊沒有半分緩和。試問,任何一個女孩子被抓了重要位置一下,脾氣能好才怪了。
周維清一邊注意著上官冰兒臉上神色,一邊心中暗暗讚歎,看人家上官冰兒,平民出身,受的委屈一點也不比之前的帝芙雅公主小,可人家這素質可要比帝芙雅公主好多了。她要是我未婚妻該多好?
“跟我進來吧。”上官冰兒一撩門簾,重新走回了營帳。
周維清正要跟進去,旁邊卻湊過一個人來,他這才發現,之前跟著上官冰兒身後還走出來一名男性士兵,身穿護住身體重要位置的輕鎧,頭盔上有一根黃色羽毛,這是掌管百人的中隊長標誌。之前因為上官冰兒實在是太引人注意了,因此周維清並未發現他的存在,此時才注意到。
一絲細弱蚊蠅般的聲音在他耳中響起,“小子,手感怎麼樣?”
周維清此時正是心情暗爽之中,下意識的就讚歎道:“營長的胸肌真不錯。”
那名中隊長其實只是調侃他一句,外加有些羨慕,卻沒想到這傢伙竟然堂而皇之的就說了出來,和他外表憨厚的樣子大相徑庭。面對周維清的回答,他只想說一句:太彪悍了。
寒光一閃,周維清只覺得全身寒毛瞬間乍起,面前的門簾已經刷的一下被斬斷了一截,站在門簾內,手中佩劍正在微微顫抖著,上官冰兒一臉森寒的看著周維清,“再廢話,我讓你這輩子做不了男人。”
“呃,營長,我錯了。”周維清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他就後悔了,他聲音不算小,上官冰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