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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頁

年安生日子,生下江晚城就要回帝都,說是親情才是她藝術創作的源頭。她一生都在折騰,年幼的時候折騰父母,年輕的時候折騰愛人和孩子,如今人到中年又去折騰「藝術」。

沈知洲說到藝術的時候,嘲諷的語氣怎麼都壓不住。過了半響他才說:「你猜她如今折騰的藝術是什麼?」

楊清澤不語,只是定定的看著沈知洲。印象之中,沈知洲很少用這樣的情緒說起別人。他以前甚至懶得說話,懶到楊清澤有時候都要懷疑他是真的聽不進去。可如今想想,就再正常不過了。世間那麼多不平的事,也只有親身經歷,才能感同身受。多說多錯,有時候懶得說也未必不是一種對人對己的寬容。

楊清澤一邊聽沈知洲講別人的故事,一邊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一件事。

那是關於姚青的,他至今唯一說得上話的朋友。姚青有遺傳性暈車,每次上車,車還沒動,人就先噁心發吐。姚青的爸爸也有同樣的症狀,所以每次出門都選擇自己開車。有一次他們班春遊,大巴車開出去好久之後,姚青的爸爸開著車一路追過來,只為了送兩個暈車貼一盒藥,還有一袋橘子。當時班裡的同學都在傳姚青爸爸很寵他,對他羨慕的要死。姚青當時也不說話,就彎腰對著楊清澤冷哼了一聲。

楊清澤那時候也很羨慕他,對他的行為表示很不理解。姚青也不解釋,直到現在仍在用現實和行動告訴他,那只是感同身受的一種本能反應罷了。

是的,姚青的爸爸至今只能理解姚青暈車會痛苦,對於別的他一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覺得沒什麼大不了。楊清澤也在後來的日子裡漸漸明白,人與人之間,哪怕是父母,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理解不了,那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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